冬梅一下子被问懵了，“但是，但是，这是夫人的命令……”

“你说这是我娘的命令？你确定？我娘会让一个下人打骂她的亲生女儿，会让几个丫鬟和老奴欺压到堂堂国公府小姐头上？你这么一说，我都要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父亲和母亲的亲生骨肉了？”

说着，楚瑶露出一个狐疑的神色，“不会我真的不是国公爷的亲生女儿吧？难道当年我娘和什么野男人有了苟且，却栽赃到国公爷身上，让他戴了绿帽子？否则根本解释不通，我娘怎么能对亲生骨肉如此残忍啊！”

“你你你你……你胡说八道，简直胆大妄为！！你……二小姐，你快别说了，这些话若是让旁人听到……我，我们可都活不了了！”

冬梅吓得脸都白了，这种秘辛，这种污言秽语，不管是不是真的，岂是她一个小丫头能听的？若是传扬出去，别说她活不了，她们全家都可能活不了。

楚瑶嗤笑道：“让我不说，你就回去告诉我亲爱的娘。我落了一次水，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如今脑子犯浑的很。她若是再拿这些奴才来糟践我，羞辱我，对我管东管西的，就别怪我嘴上没门。我可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也敢往外说的。”

“比如说，她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娘！再比如说，我爹到底有没有被戴绿帽子！”

冬梅一时眼前发黑，更觉得眼前的二小姐陌生的可怕。

从前能随意呼喝的人，现在跟她说两句话，冬梅都觉得手脚发凉，满身冷汗。

她咽了口口水，才道：“奴婢，奴婢是奉命来给小姐梳妆的。夫人说，今日五皇子要来府上探望生病的大小姐，还请小姐梳妆打扮后去见客。”

五皇子慕容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