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对方解释根本不听说了也不信,反到认为自已是在胡搅蛮缠借仙混进去,要离开吗?不走堵在这里进不去叫里面的人看了笑话,走了连柠檬的面都没见着,实在说不过去。
站在二楼扶手上左顾右盼的韩云抬眼间发现门口的异样,飞过去一探究竟,见到了陈东终于姗姗来迟不太高兴道:“怎么还不进来?”
守门的两人是秦韶予的人,见到鹦鹉并不惊慌,听到鹦鹉开口很自然的回了句,“他没有请帖,又说不出请帖上面的编号。”请帖的编号印在背面右下角,从一到一百依次排序,如果真忘了拿请帖,报出编号自然有人会去查实,眼前这位一问三不知活像浑水摸鱼的人。
“他是我请来的。”韩云开口,“去查一张帖子编号为二十九,看谁拿了此帖。”八成就是那个此时此刻正春风得意的张旭所为,真想数落不长心的陈东一顿,都知道张旭心怀不轨怎么还不防着留一手,丢人现眼到了这地方,自已要是不来好好的一次改变轨迹的机会不就立时付之一炬叫自已说什么好。
“跟上。”韩云向里面飞去,陈东尴尬的跟上去进了门才发现,这次的邀请并不简单,差点就错过了获得转机的机遇。
张旭正同一位中型公司副总搭上了话,两人聊的正投机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不经意的回眸,背脊一僵难以置信的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人,怎么会是他!
明明没有请帖,陈东又是如何进来的,秦家举办的宴会不可能存在疏漏,难道对方又有杀招在后,顺利的通过门口的核查,怎么会,怎么会!
张旭心绪激荡,面上险险露出惊骇之色,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陈东,当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的交汇在一起,造成的火花不亚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做贼心虚的张旭怕陈东回过味来当众揭穿自已的丑事,先下手为强挂上一副笑脸快步走上前去,截断对方将要开口的话。
“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出差没时间来。”张旭不提帖子如何到手或是自已怎么会出现在此,又或者有这个重要的宴会为什么没有告诉对方。
“我也是刚知道不久,前脚刚到后脚你就来了。”只字不提请帖,把自已摘干净张旭又说,“我已经联系到一位中型公司副总,他对我们公司的产品特别感兴趣,走我给你介绍。”
看着热情殷切的张旭,陈东站在原地没有动,反而讽笑道:“哪里是我的公司,你为了一张请帖做的够多了。”再蠢临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已一再给对方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有下狠手将对方踢出公司,念在一同打拼的份上,可是对方回报给自已的又是什么,一次次的利用一次次的欺骗,够了,这场虚假的谎言再不愿体味。
“你在说什么!”张旭摆出一副我听不懂的神态,“怎么能说是我的公司,公司可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到是想吞掉陈东的公司,遗憾实力未能上去,只好徐徐图之。
“我说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别在装模作样。”看着恶心,陈东不给对方好脸色,揭穿对方的小伎俩,“在外开了家自已的公司尚不满足,回过头来不愿放弃副总的位置,不得不说脚踩两只船的方法实在高明。”
“在我的办公室里装摄像头窃听器,你想从我这里探听什么?”陈东已经无法容忍张旭的所有卑劣行径,干脆抖出来大家都痛快。
“我没有,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自已只装过摄像头哪来的窃听器,张旭皱眉脸上的笑容彻底的消失不见,关键不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陈东怎么不看看场合再说话,这里是争论家务事的地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张旭眼角扫向四周,已经有不少人看过来,“这里是秦氏的宴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张旭已经搭上了顺负车抱上一条较为粗的大腿,既然陈东先撕破脸,自已又何必跟对方虚与委蛇下去。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时候偷走我的请帖?”陈东出差回来心情不佳,洽谈没能成功又在这个地方看到了谈笑风生的张旭,心里老早积压的邪火登时肆意而出,压都压不住。
“少在这里信口雌黄,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偷了你的什么请帖。”张旭怒目相向斥责对方乱往自已脑袋上扣屎盆子。
“有没有,你知我知,等我问要来请帖,请警方过来验一下指纹真相就会浮出水面。”陈东豁出出去不打算放过张旭这个小人。
“你以为你是谁?”张旭面上冷笑心里隐隐不安,万一陈东真去问要请帖查证,自已不就露馅了,怎么就没想到还有指纹能当凭证。
“我不是谁,只想看你狼狈逃走的一面。”陈东心里恨急,自已对张旭足够好,把副总的位置交给对方,虽然有时候理念不合互有分歧,却从未怀恨在心暗下黑手,张旭到好挖自已公司骨干不说,总做偷鸡摸狗窃取公司机密的事,这样的一个小人就该暴晒在烈日炎炎之下受众人唾弃。
“你!好,好,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张旭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话大步离开,跟对方争论下去没用,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陈东找了个地方取了杯香槟一口吞下,靠在柱子上一脸的颓丧,张旭的背叛他人的算计通通压在心里喘不过气,公司的运转眼看又将面临困境,不到半年时间经历两次重创,注资的公司已经暗中开始收回资金着手打压,只要自已低头公司就得双手奉上,这是自已最落魄的一年。
身处在欢声笑语中,陈东明知这是次绝好的机会,只要找到愿意合作的大公司,就能解公司燃眉之急。
可惜心力不在,陈东没有办法打起精神进行最后的一搏,想起送自已请帖的柠檬苦涩溢满胸腔,恐怕要辜负对方的好意了。
韩云跟着去查请帖,最厌恶有人玩花样顶替别人,张旭又是个有前科的小人,此时不揭破更待何时,只有张旭身败名裂再使不出鬼祟伎俩,没了这个搅死棍陈东的公司会更好。
从一堆请帖中找到了自已当初做过手脚的那一张,韩云飞出去找到无耻之徒上去就是一翅膀,边缘的羽毛恰到好处的划开对方脸上那一层油皮,出血了伤口却不深,比直接上爪子更占理。
被划伤的张旭失声大叫,所有在场人士的视线全部投向对方,看清了一只大鸟在袭击对方,至于为了什么没人猜的出,之所以没人好奇鸟为何会出现在大厅里,不被允许出现是不会出现的,秦家不可能自找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