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正打架的三伙人全都向小屋看去,刚刚的声音就是铁门被推开的声音。里面黑漆嘛唔的一片,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黄魅到底在里面搞什么呢,老妈等会该打电话来了!”话刚说完,吴病就让一刹不住车的小子给踹飞了,直直向小黑屋飞去。
吴病一句“草泥马”还没骂出来,眼前出现一个浑身烂糟糟的怪物,应该是刚刚那个白人boss吧?此时的他就像被人玩坏了的布娃娃,浑身黑一道白一道,原本跟刺猬一样的金发板寸也被烧的焦黑一片,两只眼珠子血红,门牙还少了一个,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内裤了。
“鬼啊!”吴病一声惨嚎,生生在半空中扭转方向,一头撞墙上了,有点蒙圈了,脑袋总自己晃。“救救我!”一声嘶哑的低吼将吴病的注意力拉过去,说实话吴病真的觉得这个boss挺可怜的,本来以为是艳遇,结果变成酷刑。黄魅哪是他这种凡夫俗子可以下手的。
一般周围没有狗的话,吴病见到黄魅都绕道走,能装看不见就不装瞎子。这女神有神经病,经常无缘无故的发脾气,还总喜欢迁怒别人。吴病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这个倒霉孩子,其实还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兄弟你就安心的去吧,她只要脱开缰绳就不可能在变成小白兔,拜拜了您那!”
“啊!不要!救救我!Help!Help!Helpme!炸死该带!”他的双手在地上抓住深深的沟壑,下半身处于黑暗中像是被不知名的怪兽拖行。终于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他终于消失了,一双洁白的玉手轻轻探出,展颜对众人邪魅一笑,门缓缓被关上了,吴病发誓自己绝对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了,那应该是心碎的声音。
在场的人,除了索菲亚全都“咕咚”一声,咽了非常大的一口口水,刚才那一幕实在有点太恐怖,需要好好缓缓,所以吴病提出中场休息,跟这群业余佣兵聊起了家常。“来来来,抽烟抽烟,都别客气,反正这群老外打出来脑浆子都没事,咱们看戏!”
男人可以因为一支烟跟你倾吐心声,也能因为一顿饭成为生死之交(前提是别提钱,要命可以,就不不能提钱)“兄弟你到底是哪的人啊,不会真跟我是老乡吧?”吴病正跟人家借火呢说“当然不是,我就是本地人!”“唉!小时候被我老爹打的太狠了,现在一见拖鞋就心惊胆战的。”“嗨谁不是呢,我怕鸡毛掸子跟腰带,你比我强多了!”“哎吆!兄弟那你可受苦了!”然后一群大男人聊起了被痛揍的经历。居然还有人被大葱揍哭的,据那位说,他现在一见葱花就腿软,炫耀有人架着才能走。
先不提吴病这边的没谱偷懒,索菲亚那边又是单方面的虐狗,这会索菲亚已经换上皮衣加皮鞭了,场面很是十八禁。(为了本书不被和谐,鱼决定不写这段了,你们自行脑补,有种子的留个种子好人一生平安)
唐僧这边就跟变魔术一样,他的脑袋总能出现在罗伯特的手或者脚下,虽然不太雅观,但是成绩斐然,这会儿罗伯特的脚也肿起来了。反正个死基佬已经开始上嘴了,少了俩门牙的他怎么看怎么可怜,他有非常浓重的口臭。唐僧才不管他用什么,谁让自己会铁头功呢,就是任性,就是要用头接!
连续几次罗布特已经该去预约牙科大夫了,就在此时唐僧不知为何,一个没站稳脑袋歪了那么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的角度,让他痛悔三生,他跟罗布特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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