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嗯,琪儿快起来。来人,把那些秘方布匹全部集中过来,给朕好好检查一番。”恒帝心疼的把皇后抱在怀里,为她拭了拭泪水。
没多久,所剩下的布匹都送到了御花园。恒帝着专人检查了这批布。
“启禀皇上,此布乃是临江县绸缎庄无意纺出的水质棉。这种棉布坚韧柔软,但是只要一见到水便脆弱不堪一击。”
“这布匹不是新晋升的皇商迟家所上供的吗?为何变成水质棉了?”恒帝疑惑的皱起眉头。
“这……奴才……”那专人便是宫中尚衣监的掌印太监,恒帝这话问的,他哪里知道啊!
“皇兄,我觉得你有必要查一查迟家,说不定他们为了皇商之位以次充好。”赫连夜的话恒帝从来都是想也不想的就认为是对的,当下就下了令。
“来人!给朕包围迟府,捉拿迟府一干人等。尚衣监,你们负责检查迟府布匹。”
“是!”
这么一来,就没赫连夜和武月儿的事了,两人回到熠王府,沐了浴,躺在床上。
“月儿,你是如何弄到这些水质棉的?还弄来了这么多。”赫连夜把武月儿抱在怀里说。
“你没发现这两天楚乐和碧儿不见了吗?我让他们带着暗卫去了临水县,以迟家的名义把水质棉都收购了过来。然后把迟家的和皇宫的秘方布匹都掉了包。”武月儿枕着赫连夜的胳膊,玩着赫连夜的头发。
“那么,秘方布匹现在何处?还有配料秘方?”赫连夜抿唇笑了笑,把武月儿又往怀里收了收。
“毁了。”
“毁了?”
“毁了。”
“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给毁了?”赫连夜玩味的看着武月儿,那眼神儿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不毁了,我要怎么陷害迟家?武怜儿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武月儿眯了眯眼,恨意连连。
“好了,皇兄不是已经让他们吃牢饭了吗?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赫连夜轻轻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吻了吻她的唇。
“我才不生气,睡觉!”武月儿往赫连夜怀里钻了钻,抱着他的腰直接闭上了眼睛:“真舒服,凉凉的。”她才不会生气伤害自己的身子,在他胸口蹭了蹭就睡了过去。
“唉!每次都是如此,我的怀抱价值只是你的纳凉之地?”赫连夜仍然是仰望天空到天亮。
第二天恒帝早朝也没上,直接处理迟家。事情已经查清楚,迟家的皇商之位是借着赫连夜与武月儿的身份贿赂考官得来。
恒帝这一普查,居然还查处了好多的贪官。收受贿赂,卖官买官。总之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线牵着一线,最后揪出十几个官打入天牢待审。
迟家所有的人,包括武怜儿通通被打入天牢。因为皇后求情,他们才没有被斩首。恒帝改了他们的惩罚,也腹黑了一回,最后的惩罚竟然是关他们两个月,然后通通赶到京都大街上一辈子乞讨。
迟家一切东西全部充公,从此京都乃至全国不再有迟家。待一切处理妥当,已是午后。
“月儿,你还是心软了,不该让皇嫂去求情的。如此贱人就该被斩首,一次次伤害于你,居然还要毁你清白,真的死不足惜。”赫连夜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觉得武月儿真的心软了。“死,可不是最好的惩罚。上街要饭真心不错,天底下最穷的人。武怜儿从前在京都欺负的人可不在少数,他们是不会放过武怜儿的。”武月儿优哉游哉的躺在树下的小榻上,赫连夜做了蛋糕一小块一小块
喂给她吃。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赫连夜的蛋糕做的是像模像样,几乎可以媲美蛋糕师傅了。
“月儿果然够心狠。”
“哼!”她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从来不会对仇人心软。跟她作对,与她为敌的就是在找死。
本来武月儿没想这么快让武怜儿受到惩罚,但是彦太子和颜公主走的时候。颜公主特地找她说了,她之所以选择赫连夜联姻,就是武怜儿窜谋的。
她刻意接近颜公主,不经意的聊起赫连夜的种种战功。把赫连夜描述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她就是存心找茬。武月儿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容忍有人打她男人的注意,这是原则性问题。
所以她才决定好好对付武怜儿,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且又能除掉上官茗嫣这个曾经想毁她清白的女人,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月儿为何笑?”赫连夜瞧着渗得慌,总觉得自家这个小女人可怕得紧。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你在,真好。武月儿接着笑,一直看着赫连夜笑。“笑吧,本王就喜欢你笑。”赫连夜把武月儿抱住,一个热烈的吻,幸福、美好包围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