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也把握时机,手中的长剑亦已经出手。
那老头可谓是上下受敌,不得不现出身形,一剑银色长袍脱下,被他旋转成一个大盾将自己包围。
孟如画的剑书剑崩碎,整个人飞了出去。
那老头很自信的笑着,一掌打向了阎君。
阎君脸上扬起一丝嗜血的邪笑,完全没有防御他的那一掌,而是用尽全身力气,让长剑顺着他伸出的手臂,刺进了他那几乎完美的防御衣盾。
阎君的左肩被老头的手掌狠狠的拍上,瞬间飞了出去,然而长剑却已经进入了那老头的身体,正中心脏。
那老头不可思议的看看阎君,又看看自己身上的长剑,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临死也依然睁着充满怀疑的眼神。
孟如画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飞身接住阎君。
好在阎君出手的时候就已经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了,所以全身的防御都放到这一个点上,所以他的伤还不算很重,不过估计未来一个月都不能使用内力了。
孟如画冷着脸,扶着阎君回到地下城,他们二人由密道直接进入阎王殿,并没有人发现。
孟如画将阎君安置在床上,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小茹儿,你这么狠心,就这么撇下本君就走啦。而且你也受了伤,要先处理伤口才行,不然本君会心疼的。”阎君拉住孟如画委屈的看着她,语气酸酸的说着。
“不牢阎君大人费心,化茹命贱,死了倒好,我去请财神过来。”孟如画冷冷的说着,然后甩开阎君的手。
阎君从床上起身,从后面一把抱住孟如画,整个人的重量交到她身上。
“放开,请阎君自重。”孟如画猛的用力,用手肘顶向阎君。
“啊……”阎君闷叫一身,一口血吐在了孟如画的肩上。
“你,你怎么了?”孟如画有些惊了,她不知道他竟伤的如此重。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再动。
“如果本君要死了,你会不会不生本君的气了。那天我是无心的,我承认我吃醋了。”阎君在孟如画的耳边柔声的说着,每一个字都敲着孟如画的心头。
吃醋?他这是什么意思,孟如画有些懵了。
过了一会儿不见阎君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孟如画转身一动,阎君从孟如画的身上滑了下去,已然昏了过去。
将他再一次安置在床上,孟如画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不知不觉的伸手将它抚平。
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只是她的心似乎没有那么冰冷了。
待阎君醒来回到王府已经过了三天了,孟如画早就不知去向。诸葛启踱着方步慢慢走近画园,伸手摸了摸怀中上好的创伤药,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这次他若是再找不到她,他诸葛启就承认自己是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