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

无悔指着月湖中央，“那里有个水鬼。”

白兰眼中灵力闪过，看了过去——

确实……那里有一个女水鬼，穿着湿答答的白衣服，劈头散发的，有点吓人。

“女水鬼。”

“你也看得到？”

“当然了，我是修道的嘛。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腹部的丹田打开了，不像普通人是闭合的。”

“你能透视？”

“嗯。不过不灵光，有时候好使能看到，有时候不好使看不到。慧慈说，我的眼睛是妖瞳。”

“慧慈？你怎么直呼你师傅的法号？”

“只是挂名，不是真的师徒。他说我的眼睛需要净化，净化后我的眼睛就和常人一样了，所以要我跟着他。但已经三个月了，他并没有能净化我的眼睛，反而从我的眼中取血，给我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看那些东西更清楚了。”指着水中的女水鬼。

“他骗我！”

白兰笑了，朝他伸出手，“如果你相信我，就跟我走吧。我认识一个人，他或许有办法让你如愿。”

无悔看着她的手，没有动。

白兰虽然和无悔说话，仍留了一丝神识在佛塔那里。

里面的祈福暂时告一段落了，所有人都如做了一场美梦，大梦初醒，茫然又浑身舒畅。顿时对慧慈更加崇拜起来。特别是晋亲王，简直要拜慧慈为师……

“他们祈福暂时告一段落，如果你想离开慧慈，现在我就可以带你走。如果你不想离开，我也会带你走。”

无悔奇怪的看着她，“不管怎样，你都会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