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杨澜将她扶上了床。杨澜要去找大夫治伤。可是平常的大夫怎么能治好江飞雪呢!
“杨公子!我休息两日便会无碍!”
可杨澜怎么放心,明明见她受了很重的打击,怎么能没事呢!所以他必须要找个大夫帮他看看,确定没事才能安心。江飞雪一看拧不过,只好由他去了。
杨澜是担心江飞雪的安慰,生怕她会有不测,一路飞奔,找了一个南琼城里的郎中来给她瞧病。
这么晚了大夫自然不愿随行,杨澜就将李运给的银子分文不留地给了这个大夫。虽然不情愿,但看了这些银子的面子上还是勉强跑上了一趟。先不说这妖的内伤能不能治,就连这脉象也是前所未闻。大夫上脉这么一看。一阵惊喜,一阵奇怪。这上一秒还正点头呢!下一秒又嘬起了牙花子!可收了人家的银子又不能不给下个结论。这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这银子恐怕还要退回去!
这大夫也是成了精了,虽然自己不知是什么病症,自个也从来没号过这么古怪的脉。但他会察言观色。不想舍银子,他就向江飞雪问东问西。谁知江飞雪这么微微一笑,就给大夫吃了个定心丸。
“大夫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你这人是怎么当丈夫的,怎么可以让自己夫人出去打打杀杀。”
杨澜连忙解释,没想到又被大夫抢话过去。
“你夫人倒是没什么大碍!但需要静养几日。我给你开些药按我写的做,每日两服。三五日后便可药到病除……。”
大夫拉过他,到了一角,杨澜不解,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大夫挡着手,小声对他说道:“老夫有房术之药,乃是老夫祖传灵药,过去四十两,今日给少侠个折扣,只需十两便可,管用得很,不瞒你说老夫现在还一夜三次郎呢!”
杨澜无奈地看了看江飞雪,谁知江飞雪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是扑哧一笑。
“大夫你想多了,我二人并非夫妻。你还是留着药自己用吧!”
大夫一听很是难为情。一时间真不知道自己的老脸该放在哪里。
杨澜是个仔细人,他随大夫抓药回来,连夜为江飞雪熬药,江飞雪也很是感动,虽然这些药对自己毫无作用。
过了两日江飞雪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虽然没用杨澜帮些什么,但她感受到了他的真心,更感谢他的细心照顾。
此时弄得灰头土脸的杨澜,还在为江飞雪煎药,院子里的一束黑烟直往上窜。他揉揉眼睛,继续吹这那堆火……。
突然!
“啊!”屋内的江飞雪一声叫喊。
他觉得不对,怕是那天师又来加害于她,杨澜立马站起身冲向了房间。
“啊~”
只听屋内又传来一阵叫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杨澜一冲进屋子也害怕成这样?
此时杨澜背对着江飞雪,而江飞雪则捂着眼睛。居然江飞雪是在洗澡。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被他看了个精光。
“对不起,对不起!江姑娘。杨澜无意冒犯。只是你那一声叫喊实在吓到我了!”
“你,你……都看见什么了?”
“都看……不!我什么也没看到!”话随这样说,但杨澜一听那声音什么也没想就冲了进入,浴缸山有层薄纱,自己就差点一头扎到浴缸里去了。
江飞雪害羞地睁开一只眼睛,偷瞄了一眼杨澜。看样子他的确是无心之过。那么江飞雪又为什么会尖叫呢!她声称看到了坎精,(也就是老鼠)。可她是谁?她是是巫妖一族的公主,就算有坎精那也是巫妖中的蝼蚁。试问自己怎么会被吓到呢?
“那好,既然你是无心的,我就原谅你了!你去给我提一桶热水,就算我对你的惩罚了!”
杨澜自知理亏,所以他当然会照做。他冲向外面烧好水的大锅,就往木桶里盛。
可是不知为何他却突然脸红,又为何傻傻地笑了出来。原来那白净如玉的酮体突然浮现在了眼前。现在木桶已经溢了出来,他还在给木桶盛水。
“啊呀!我天!”
直到水溢出到了鞋子上他才反应过来!提起木桶进去房间的那一刻恐怕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给我倒进来,难道你又想让我站起偷看我?”江飞雪撇嘴一笑。虽然杨澜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江飞雪。
他闭着眼睛,手臂打直了举着木桶,更是不敢靠得太近。
“你不许偷看!”
“是,是!当然……”
“那你在靠近些,不然水就会被你倒在外面了……”
杨澜直敢微微向前移动一小点。仅仅这样他就已经使出了很大的勇气。
“喂,你倒是向前一点啊!”
“哦!”
杨澜与刚才一样又向前挪动了一小步。
“我,我可以倒了吗!”
“呵呵,胆小鬼!”江飞雪抿嘴一笑。
“你这人怎么就扭扭捏捏的!倒像个女人!就不能迈出几步?我看你到是存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