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格雷福斯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钱,当崔斯特缴纳二百枚金币作为入场费时,从格雷福斯惊讶无比的表情中便可得知一二。
格雷福斯并不知道崔斯特是如何赢取金钱的,他们穿梭于各个赌桌,崔斯特给了格雷福斯一些筹码,他只要坐在崔斯特的身旁,每次下最小的赌注。就这样,有输有赢,赢的次数更多,在天亮前,崔斯特带着格雷福斯赢取了近三千枚金币。
在最后一波赌注中,崔斯特与一个议员下了最后的赌注,这波赌注足足有一千枚金币。格雷福斯坐在一旁,作为陪衬,直接选择了弃牌。最后只剩下议员与崔斯特,在亮牌的那一刹那,崔斯特漏出了一丝微笑,很显然,还没有人能够赢过我们卡牌大师,除非他刻意地想要输。
议员以一点只差,输给了崔斯特,就在崔斯特想要离开时,议员的两个随从按住了他,说他出老千。然而,在崔斯特身上搜索一番后,两名随从未从崔斯特身上发现任何问题。议员只好无奈地放走了崔斯特。
当崔斯特与格雷福斯出来时,除去入场费,他们整整赢了两千六百枚枚金币,这些足够他们有一阵子不愁吃喝了。
回到旅馆,崔斯特给了格雷福斯一百枚枚金币作为回报,而格雷福斯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金钱,只是拿了其中的十枚,将其他的九十枚存在了崔斯特那里。
对格雷福斯来说,他更加信任眼前的这个朋友。
终有一天,崔斯特的骗术会被识破,而那时,格雷福斯便是那个替罪羔羊。因为,没一个与崔斯特合作的人,从不知道崔斯特是怎样的一种骗术。
“崔斯特,我们明天还去吗?”格雷福斯天真地问道。
“不去。”
“为什么不去,这钱挣得太快了,这要是再干个几次,岂不是再也不用为钱而发愁了?”
“那有那么容易,”崔斯特意味深长地说,“在赌桌上,从来就没有一帆风顺。”
“那我们还去吗?”
“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再去了。”
“这是为什么?”格雷福斯十分纳闷。
看着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崔斯特的内心似乎有些拨动,虽然他也不过比格雷福斯年长几岁,但他从小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经历的要比格雷福斯多的多。
崔斯特并不知道这个从小在海盗船上长大的人,并不是没有城府,而是多年来未在陆地上生活,也没有朋友,遇到一个能够带他挣到钱的人,自然把他当作最为值得依靠的人。
“格雷福斯,我需要对你说些事情。”崔斯特突然改变了话题。
“什么事情?”
“我从小便是在赌桌上长大,这也多年能够屹立不倒,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实力。我赢得两千多枚金币有一半需要交给掌握权利的人,这样我才能免与金钱带来的灾难。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我被称为卡牌大师我绝非偶然,所以,我要对你说,赌博和人生一样,不能在一个地方呆太久,不然会陷下去。”
格雷福斯不懂,不懂为什么自己挣来的钱要平白无故给别人,但崔斯特明白,金钱再多,也敌不过权利的铁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