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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明白，这和你买粉天然有什么关系。”
“表姐说，粉天然的客户群主要是年轻女孩，尤其是高中生和大学生，因此要是能找一些女学生来试用产品，并且得到一份市场调查和反馈资料，这样对争取代理权会很有帮助。”
“噢。原来是这样。那我回去之后把面膜分给同学们，大家一起用，多一点人用不是更好？”
“恩。好。就这么办。不过，我或者可以再多买一些粉天然带回去给同学们试用……”
宋依情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之后，果然不再追问刘瑶关于超能力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