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茗连忙答应了柴玉的请求,虽然自己对女装十分抵触,但是为了柴玉能高兴一点,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自己也敢跳。
由于曹茗根本就不懂得穿汉服,一时间还闹出了不少的笑话,不过有柴玉这位老师的指点,曹茗最终还是穿好了衣服。
柴玉挺着病身为曹茗结好头发,然后想了想说:“茗儿已经到了及笄之年,为娘就给你起一个字好了,娘的学识并不高,不过娘见你小小年纪就能说出大道理,以后你就字语香吧。”
“语香记下了!”曹茗记下了柴玉给自己起的字,语香这字听起来还真不错,颇有古诗的一些韵味。
要不是为了临终前能见一次曹茗,柴玉早已经去世多时了,人能活着全是靠着一股信念坚持到现在,现在愿望已经实现了,人的信念也就彻底消散了。
令曹茗没想到的是,柴玉的生命只延续了两天,两天之后柴玉就死在了曹茗的怀里,曹茗当时破天荒地哭了一场,真应了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了。
由于曹茗不懂葬人的习俗,只能求村内的老辈人帮着忙活,直到见到柴玉的遗体被入殓,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了。
不过柴玉临终前曾经嘱咐了曹茗,一定要去京都找自己的父亲。
离开村子前曹茗将房子留给了白发老妇,自己则带着柴玉的遗物前往京都,由于柴玉没说自己的父亲叫什么,所以曹茗只好到了京都再打听。
经过几天的赶路,曹茗来到了古都洛阳城,虽然现在的洛阳城比起后世的城市小太多了,但是现在却是数一数二的超大城市了,这一点从城墙的高度就可以看出来。
曹茗刚进城时发现有几分不对劲,这洛阳城怎么有别的军队,莫非历史上的西凉军已经控制了洛阳了。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几名守门的西凉士兵拦下了曹茗,曹茗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打算跟着两人计较。
曹茗从马上跳了下来,随后拿出一块银子说道:“小女子是来这里走亲戚的,是不是进城还得交这个,若是不需要还请军爷们放我过去。”
一名西凉士兵怪笑着说:“进去?就你这点钱恐怕不太够,还有你那包袱里装的什么,打开让爷瞧上几眼!”
曹茗陪笑着说道:“这都是一些女子的贴身衣物,恐怕不方便让军爷查看,还望军爷能让我过去。”
另一名西凉士兵也起哄道:“我兄弟说的对极了,既然你真的是想进城寻亲,那我们可以行个方便,只不过你得跟爷嘴一个!”
曹茗真想两拳打死他们,不过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到时候自己肯定寡不敌众,看来只能多给两个钱进城了。
“你们几个干什么那!”只见一名头顶束发金冠,身着兽面吞头连环铠,且气宇不凡的青年将军骑马走了进来,手中的方天画戟则发出阵阵寒气。
曹茗果断牵着马后退了几步让开路,三国里能穿成这样的只有吕布了,虽然不知道这吕布实力如何,但就看那方天画戟的重量就知道非同一般。
吕布盯着曹茗看了许久,紧接着微笑道:“这进城还是得有个先来后到之分,既然是姑娘先于我到达了城门,理应姑娘先进到城里去。”
曹茗眼睛一转,故作为难道:“多谢将军的好意,可是这两位军爷不想让我进城,还说要想进城得......得陪他们玩乐。”
吕布的心里早就猜出了大概,当下发怒道:“来人哪!将这两名品行败坏者拖下去,给本将军重打一百军棍,以后谁再敢骚扰平民百姓,定斩不赦!”
曹茗跃身上马道谢:“今日有劳将军相助,小女子因有要事在身,只能改日再谢将军了,驾!”
“且慢,在下吕布,不知姑娘......”吕布本想趁机打听出曹茗姓名,结果曹茗跑的比风都快三分,别人还以为是奔丧事那。
曹茗见到吕布没追上来,心想这吕布还算懂点礼节,没有像他手下那样无礼,可是自己怎么看都是未成年,这古人怎么都喜欢吃嫩草,成熟的女人不是更有韵味么。
想罢之后曹茗来到了一间打铁铺前,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有件趁手的兵器,这样自己的实力也能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