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也好,阳谋也罢。
只要他率先打下襄阳城,然后凭借着襄阳的地势,就可以把袁绍的大军直接拦在襄阳城外,到了那个时候,他可以慢慢的整顿,然后击溃袁术,挥师北上!
荆州!
水道四通八达,乃是天下的要塞之地,占据荆州就等于占据了一个极大的优势。
袁术想要拿下荆州的愿意就是如此。
“鹿死谁手,未曾可知。”
结局尚未定下,他孙文台的项上人头还未落下来,他就要进行到底。
襄阳城中...
月余的时间来,也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这位客人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就是整个襄阳城亦或是整个荆州的人都知道自从刘使君坐上州牧位置后,这位根本就不可能来到襄阳城,甚至连他本人都相信,有生之年根本不会踏进襄阳城一步。
只是时也命也,命运为无常,由不得他就对了...
曾经的以为,到了如今却是显得可笑。
一头丧家之犬,还有什么尊严可说。
败在孙坚的手上,甚至差一点命丧在孙坚的手上,他不甘心,他要东山再起,他的家族乃是江夏的大族,他只是缺少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
现在刘表给他了...
以往的仇怨芥蒂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在荣华富贵面前,这些芥蒂就像是一个笑话,徒自让人发笑罢了。
“主公。”
襄阳城内,州牧府邸中。
黄祖低头了,低下他高傲的脑袋。
他低下头是为了滔天的权势低头,他低头是为了他的荣华富贵低头。
权势当前...
这点脸面,可以考虑直接扔了。
“德育,你终于肯来见老夫了。”
刘表略显老态的脸浮现一丝的得意,不过这丝得意他藏的非常的好,在场中无人瞧出此时此刻刘表心里的想法,除了蒯越蒯良兄弟二人。
只是这兄弟二人此时眼不是眼的,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看着刘表演着他的独角戏。
“主公。”
低着头的黄祖不回答刘表的话,主公二字从他的口中似乎有着千斤之重。
若是有可能的话,他真的不愿再见刘表。
戏演的差不多就行,过了,就过犹不及。
更何况,议事厅内的人也只有他们几人,戏演的再好,也没有人看,这样就显得有点无趣了。
刘表轻轻一咳嗽,收敛了神色,扶起黄祖后,平静无波道:“德育,老夫的意思你应该明白,拐弯抹角的话,老夫也不想多说,现在就等你一句话。”
“愿以州牧马首是瞻!”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黄祖那里还有不明白的,干脆果断的投献。
“好!”
刘表忍俊不禁的拍手道。
他要的就是黄祖的这个态度!
“老夫问一事。”
“州牧但说无妨。”
肉戏要来了,黄祖心一咯噔,正色以对。
能不能刘表手中要的大权,就真的要看这一次。
黄祖可以说是心如明镜。
黄祖的谦卑让刘表心里更加的舒服,回想以往时,黄祖占据江夏,何曾把自己放在眼里,如今风水轮流转,总该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有此一劫。
心里爽快归爽快,正事刘表可没有忘记一点半点,很快的他轻轻咳了几声道:“江夏黄家如今可还有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