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荡荡的大堂,张阳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有话却不知怎么开口,起身回到书房中,抄起桌子上的春秋,一字一行的开始读了起来。
书籍本身的用处就是用来养自身的内涵。
“传戏忠、郭嘉二人入府。”
“诺!”
读书可以明智理性,可以让他的头脑变得灵醒不至于变得昏聩起来。
“主公。”
“主公。”
“坐。”
书房的房门咿呀的一声被关紧,张阳目视着郭嘉与戏志才二人才缓缓说道:“奉孝、志才,今后上党该何去何从。”
对于未来的局势,张阳开始有点糊涂了,现在北方的局势就等于一锅大杂烩,根本就没法看清楚。
至于南方还是以往的双雄对峙,南方的局势还在张阳的预料中,但北方的就算他是一个穿越者也就变得越发的迷糊,甚至可以说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眼前的局势他才越发的看不懂了。
闻言,戏志才与郭嘉二人相视一笑,心头也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终于他们这些做谋士的可派上用场了。
有时候一个主公太过的厉害,对于他们这些臣子的同样的也是一件难受的事情。
“主公,兖州的门户已经被主公给打开,现在主公需要做的就是经营好陈留,河内这一块,不知司马氏是否给出了答案,最后就是上党。”
上党乃是张阳的根基所在,不容许出现半点的失误,这是一个共识,郭嘉与戏志才甚至远在陈留的陈忠都有着这样的想法。
一旦上党有失,那么对于张阳而言就是一个沉重打击,今后的张阳就会就会成为无根之萍。
书房内一片的安静,就只剩下一个神采奕奕的郭嘉喝着稍微滚烫的茶水润着嗓子继续说道:“欲要保上党无忧,并州主公不可轻视。”
“并州...”
张阳眉头一挑,郭嘉的答案既在他的意料中,同样的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并州他是非取不可,不然留着并州这个不设防的后花园,张阳心中不安,可现在并非是最佳的时机。
张扬的脸上一出现顾虑之色,戏志才与郭嘉二人见状,心中了然,随之戏志才开口道:“主公可担忧的冀州韩馥?”
“正是。”
韩馥之辈虽说是志大才疏,占据冀州一地真真是浪费了冀州这块宝地的宝地,但好说歹说韩馥拥据冀州的大诸侯,君不见麾下人才济济的渤海郡守袁绍袁本初现在就乖乖的当个孙子。
冀州兵强马壮!
非是曹操、刘岱之流可以媲美的。
更何况,现在的上党需要的是休养生息,而非是一味的征伐,甚至张阳也在怕,怕一旦步子迈大了,就容易扯到蛋蛋。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节制。
“主公不必担忧韩文节,韩文节如今也是头大,他麾下有一名将领名唤鞠义,现在他造了韩馥的反,韩馥多次派兵围剿,都在此人的手下吃了大亏,如今他也是自顾不暇,四处树敌对于他而言乃是愚蠢的行径,只要主公....”
“再说让主公攻打下并州并非要以雷霆万钧之势攻打下并州,我与奉孝二人更让主公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
张阳闻言眼睛一亮,随之陷入了沉思中。
现在韩馥固然是自顾不暇,但倘若他一烈火烹煮,必然会让韩馥察觉到危险,势必就会空出手来对付他,但...
温水煮青蛙
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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