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令事情乃是.....”
见状,汜水关守关将士慌忙的道出了实情来。
眼前的中年书生不仅是相国的女婿,同时更是相国最为信赖的人。
就算李儒一刀斩了自己,董卓恐怕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把这事当成事情来看。
西凉军中,能与李儒的价值划上等号的,几乎就找不到一人出来。
“你速回汜水关,若汜水关失守,你的脑袋也没有必要留着。”
一听,汜水关守将慌不择路的冲出了李府,骑上马,便快速的离开了洛阳城。
一座雄关,一条性命!
那人可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他相当的肯定,李儒绝对会杀了他。
“来人备马!”
事情迫不容缓,要是洛阳这边未曾来的及反应过来,一旦汜水关失守,虎牢关定然保不住,那么他们就算安然无恙的撤出洛阳也是痴人说梦。
西凉大军必定受困于洛阳,做困兽之斗,等死罢了。
自从入住洛阳城后,董卓的双眼就已经被洛阳的繁华给迷住,每日设宴饮酒,整日处于一种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状态中。
一直觉得自己手中握着十数万兵马,天下间无一人可以与自己媲美,谁敢不服,直接派兵镇压,杀了了事。
但一切的幻想都被李儒的到来给击碎的干干净净。
“文优何事匆忙,坐下陪本相喝一杯。”
双眼迷离的董卓,右手拿着酒杯,时不时的嗤嗤笑起,就跟一个得了精神病的病人没差。
见状,李儒眉头一皱,心中略微不喜,但在董卓面前亦是不敢表现出来。
“退下。”
李儒站着一动不动时,与李儒打了多年了交到,神智在是糊涂的董卓打了一个激灵,呵斥左右美人,让其退下。
堂中,剩下的人皆是董卓从西凉一路带来的心腹,以及剩下一个吕布,董卓刚刚认的义子。
“相国,汜水关告急,袁绍等人率领大军杀至汜水关前。”
一语惊起千层浪。
打破了此间的欢乐。
“当真!”
董卓大急。
“汜水关守将亲自来报,不过此人已经被李儒勒令回往汜水关守关,只是汜水关紧靠数千人恐怕是守不住,相国还需尽快定下主意。”
左右一推,决定权立即扔到董卓的手上。
董卓见麾下的武将皆在,心中不由大定,神色稍微平静后,望向李儒道:“文优可有良策。”
“马步兵至少五万人,配军中宿将前往。”
董卓眉峰中微微有点不悦,倒是觉得李儒有点大惊小怪。
“相国,此番率兵者乃是北平郡守公孙伯圭,以及上党张稚叔之子张阳。”
“二人皆是枭战之辈,必削其锋锐!”
“张阳?”
董卓总觉得这个名字在那里听过,有点耳熟。
“并州张阳!”
坐在董卓右手边第三个位置的牛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道出。
“父亲,此战孩儿愿意做先锋!”
奇耻大辱!
牛辅必须要雪了这一次的仇怨。
董卓几乎看不见眼睛的小眼睛中怒火跳动着,被牛辅这么一提,他倒是记起这一号人物了。
牛辅请战,董卓心中惊疑不定,下意识的把目光悄悄的投向李儒,只见李儒极其配合的摇晃了一下脑袋。
董卓心中便已经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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