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日子,你在这个秘密码头里应该有见过那种飞剪船的速度。所以你就算是一定要死,还是等再过个三五天吧,本公子言尽于此。你若真的死了,到时候那种航速极快的飞剪船,就该出发去追杀你父亲了!”
撂下这番话,张云立马转头就走,对在江边犹豫不定的少女连再看一眼都欠奉。
反正她要死就死好了,顶多是在海商势力当中少了一个内鬼而已。这点损失,只要有个十来艘千把吨排水量的风帆战舰在手,那都是毛毛雨了……
……
“公子就是公子,对待女人都是这么的霸气。嘿嘿……”见张云毫不怜香惜玉,同在码头的水匪头领郭振宗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得了吧你,还不赶紧让那几个粗使婆子上去将那位千金小姐给强行拉回来。对这有可能会成为咱们主母的女人,无论如何小心都不足为奇!”史存正见不得郭振宗的这副态度,同时也想隐隐指点其一二,因而在其话音刚落之时,立马就接话道。
“成为咱们主母?史头你会不会搞错了?就刚才公子那态度,依我老郭看来,这小妞将来就算是走了狗屎运,那也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的地位……”郭振宗唾沫横飞的说到这,却见刘一山,聂白等几名同僚不动声色的远离了自己身边,一时不由愣住!
“你呀你,将来如果你有杀头之罪临身,依老子之见,十有八九,就是坏在你这张嘴上。”
“还有,老子要去追公子了,要不是为了交代这名小姐的事,老子早就去了。因此在这里,郭振宗老子要郑重提醒你一句,认真对待事关这位小姐的每一件事!”
话毕,史存正掉头就走,反正话已交代下去,接下来就听天由命了,人总是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滴!
闻言,郭振宗心里头泛起了嘀咕,只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何史头与众同僚全是这副态度。奈何现在史存正已经远去,无奈之下,郭振宗只有转头望向同僚。
然而这一看,映入眼帘的这一幕,好悬没把郭振宗鼻子给气歪了,因为几名同僚不知何时已经走向了码头……
“公子,那位小姐到底该怎么安排?”就在郭振宗几人忙着让粗使婆子将何如强行拉回屋里时,史存正总算是喘着粗气,赶上了张云的脚步并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然而满怀希翼而来的是史存正,就得到了这么一句回答,顿时凌乱在风中。
“老子怎么知道怎么安排?你这不坑人吗?”望着张云渐行渐远的背影,这一刻的史存正真想仰天骂娘。
史存正如何在身后诽谤自己?张云是管不了的,也不想去管。君不见,如同后世哪伟人。可谓是曾救亿万百姓出了火炕,结果又如何?还不是有畜生诽谤么!
自认为自己还做不到那一地步的张云,压根就不奢求没人诽谤自己。当然,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不要当着自己的面。因此,张云走的很洒脱!
……
“云儿,娘听说你成了反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啊,族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埋怨你……”
想不到那帮子勋贵的动作这么快,老子只不过是去送了一趟何俊就第一时间赶回了家中。然而消息却已经传到了此地。
念头转到这,张云眼中闪过一缕杀意,看着哭得眼睛都哭肿了的张秦氏道:“我的母亲大人哟,您究竟是听谁在瞎说?如果孩儿真的成了反贼,此刻府县两级官府为何还不上门?还容您老人家在此哭诉?还容那帮子吃里扒外的狗才在您面前搬弄是非?造反是多大罪您不知道吗?可您看看现在孩儿不是好好在这吗?”
张云这一连串的反问,总算是让张秦氏停住了哭泣,直愣愣的呆在当场。房间里也恢复了寂静!
良久,张秦氏才试探着道:“我儿既然未曾谋反,那些人为何会传播这种会掉脑袋之事?”
闻言,张云眼光一冷,并未回答张秦氏此问,反倒是看着一旁的翠霞道:“翠霞,你现在赶紧下去,把说过这话的人名全都给老子记下来……”张云才刚说到这,门外却突然响起了刘明国紧张的招呼声。
“公子公子……下面的兄弟来报,据说张氏祠堂那边,正在举行着将您革出族谱的仪式,另外老太爷似乎也在场,只是……”匆匆跑来的刘明国,当说到张仪的态度之际,却有些吞吞吐吐。好似根本就不敢再说下去。
但是听到这里的张云,却差不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而冷笑着道。
“只是什么?本公子就不相信那老头子嘴里能吐出象牙来,甚至本公子现在就能想象得出老头子此刻在祠堂里的表现!”
张云此话,刘明国哪里敢接?在刘明国眼中,张仪哪怕再不堪,那也是自家公子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