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后也实没想到皇上会在御书房里,对自己此般言语挑逗。
细细数来,据上次这般光景,有多少年了?好似在她还未诞下萧钧之前吧?
此后,她被传来御书房伺候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也越来越长。
最近那次,距今也有些年头了吧?连去她那里都屈指可数,况且是来这御书房。
若不是这回需要借她的低调出宫探视丞相府家的嫡女,想来是不会如此的吧?
于是,皇后含羞带怯地嫣然一笑,将脸埋入皇上的怀里,柔声细气地道:“臣妾由那温三小姐,想到了初进宫时的自己……”
“哦?这么说,温丞相这个女儿,也有皇后这般花容月貌?居然能让皇后想到年少时的自己?”皇上低低笑着,头埋入皇后的颈子,吸着她身上诱人的体香,双手抚上了她的胸。
“皇上……”皇后心下一喜,面上仍露着几分羞涩,推拒道:“这里不妥……”
“没什么妥不妥的。朕想要,皇后喜欢,哪里都妥。”
“可是……”
皇后欲迎还拒地开口,被皇上拿嘴堵住了。
许久没一起,当然,指的是这两人。
皇上几乎是每晚都有不同的嫔妃侍寝,确实有好些时日未召她侍寝了,有些忘了她曾经的滋味,时下适逢白日,得以清晰地见到她羞臊的表情、泛红的嫩肤。加上她久未承恩露,稍一撩拨,就潮水泛滥,皇上一时兴起,竟也如初宠幸某个妃嫔时那般的干柴烈火,噼里啪啦地在御书房里熊熊旺燃起来……
……
皇墙里的御书房,正在上演某部活春宫。
门庭若市的齐王府,此刻也将新娘子迎入了家门。
“过火盆咯!祝新郎新娘今后的日子红红火火!”
“踢轿门咯!”
随着喜婆一声接着一声喜意洋洋的吆喝,温婉儿乘坐的花轿被“啪”地一声踢开了轿门。
混蛋!也不怕踢到我肚子!踢伤你孩子!
被萧锦杭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暗惊了一大跳,红盖头下的温婉儿,忙抚着胸口,连声暗骂。
随后,一条宽宽的红绸绳,一端塞到了她怀里,喜婆在一旁叮嘱:“新娘子可要牵好咯!千万别掉了!”继而扬声高喊:“新娘子下轿咯!”
顿时,“砰砰啪啪”的炮仗声、锣鼓笙箫的喜乐声,合奏似得齐齐上演。
温婉儿怕惊到腹中的小包子,忙从花轿上下来,想快步离开这里,不成想,脚步迈得大了些,不小心被轿杆绊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幸而被眼明手快的萧锦杭一把捞住,扶住她在原地站稳,低低的笑音响彻在她耳畔:“这么急做什么?”
温婉儿翻了个白眼,可惜被红盖头遮着,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没法被看到。
遂压低嗓音,在他胸前咕哝:“这么吵!也不怕吓着孩子……”
萧锦杭似有一怔,八成才想到这个事。
此前在丞相府。怕被众亲友看出她身子的异样,遂想了个吸引人眼球的法子:让管事带人大丢喜庆荷包,自己则抱着她偷偷上了迎亲的花轿。背后被人说小气也好、疼宠也罢,总之,只要不让她在这个时候出糗,什么都好。却忘了两家震耳欲聋的炮仗、铜锣,也会影响到她腹中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