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田建赞叹道。
顿时,田建脑里闪过一条计策,这个甄邑君也是个嗜马之人,有爱好就能击破!
“眼似悬铃紫色浸,睛如撒豆要分明。白缕贯睛行五百,瞳生五彩寿多龄。鼻纹有字须长寿,如火如公四十春。寿旋顶门高过眼,鬃毛茸细万丝分。面如剥免肋无肉,鼻如金盏食槽横。耳如柳叶根一握,颈长如凤似鸡鸣。口叉湏深牙齿远,舌如垂剑色莲形。口无黑靥湏长命,唇如垂箱两合停。此马寿龄七岁,正是牙口之时,虽是幼马,但比一般的马要强上不少,叔父,这次你买了一匹好马啊!”田建道。
幸好前世的时候和自己老婆去了趟蒙古,玩骑马,顺便背了这套口诀,糊弄糊弄这个老家伙应当没问题。
甄邑君在田建后方本来正暗自得意,不料田建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立刻震惊的说道:“殿下,此言从哪里得知,若我得此之言,伯乐亦远我矣!”
甄邑君也是好马之人,田建说的一些他也能听懂,若是不懂相马之术的人听到这句话,就跟听天书一般,但是甄邑君已经沉浸在相马之术几十年,对于相马之术已经很精通了,所以他听到田建这首歌诀大为震动。
看来他上钩了,这一套歌诀当然厉害了,这可是在后世发展了几千年的相马文化!
“叔公何必着急,若是叔公想要,建儿这就可提笔写下,送给叔公。只不过…”田建眼里闪过犹豫,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殿下若是肯送此相马之术,本君这就将此良驹送与殿下。”甄邑君着急保证道。
“叔公,建儿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建儿最近训练新军,这个缺钱啊!”田建装作犹豫再三,羞惭道。
“这个吗?”甄邑君反倒不着急了,用轻抚着胡须,一副不关我鸟事的样子。
“这个老扣皮!”田建心里狠骂道。
不过脸上依旧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假装不走心的说道:“哎!昨夜建儿去安平君府,安平君夫人深明大义,立刻送给建儿千金。”
“建儿还身有要事,就不打扰叔父了,建儿这就告辞。”田建对着甄邑君一拜道,做势离开。
却不料甄邑君拉住了田建的衣袖,嘴角浮现笑容,道:“殿下何必来去匆匆呢!本君送与殿下五百金可否?”
“五百金?那么相马之术呢?”田建叹息道。
甄邑君暗骂田建真是贪心,五百金不少了,他除了封地的税收,什么经济来源也没有,不像田单那个家伙,家里本来就是经商的。
“与安平君同,殿下,千金可否?”甄邑君只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那甄邑君先前的话还顶用吗?”田建不经意的问道。
“先前的话?”甄邑君疑惑道,不过一会就反应了过来,心里暗骂真当是吃人不吐骨头,刚才说相马之术交给自己,自己就将这匹宝马送给田建,现在既然已经用五百金买了,还用再加一匹马,甄邑君感觉自己的心更疼了。
“可!”甄邑君惜字如金,若是再开口,他就要忍不住骂娘了,真他妈贪财啊!
“多谢叔公。”田建淡淡一笑。
“取千金来。”甄邑君狠狠说道。
“多谢甄邑君。”田建笑道,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不过甄邑君看到田建这笑容,怎么越看越像奸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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