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钦正拉耷着脑袋,愤愤然刷着王府茅厕。
没有人同情他,徐清晨也在幸灾乐祸,但同时也在暗暗心惊,大家都以为两日的时间,足以查清南宫府上来人的底线,可偏偏意外发生了。
对方就像一个谜,除了什么时候到的南宫府,其他一无所获。
实际上,能够被御辰看中,并派去南宫府上的又岂是等闲之辈。张钦第一天派人打探他的消息,他便有所察觉,并偷偷放了消息回逍遥阁。
御辰的意思便是,跟紧南宫行,不要给对方任何机会。
所以,张钦的人一无所获,倒霉的他不甘不愿得刷着茅厕,抑郁得不行。
倒是瑾心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得,有些不确定地开了口。
“主子,其实小姐那次落崖归来后,我总觉得她身后有高人护着,可是奴婢却一直没发现对方的踪迹。”
“就好比大夫人下的毒!那毒如此蹊跷,可小姐却发现了,而且还如此大胆将计就计,她怎就会确定一定会有大夫能医治呢?”瑾心细细回忆着其中的不寻常,“除非,她早就知道怎么解,或者有人可以解。不然,谁会拿命去赌?”
“当初我便怀疑过,可守了好几夜也未等到人,以为是自己多虑了。如今想来,对方的身手必定深不可测,不然为何我会毫无察觉呢?”
她说着,越发觉得有可能。
徐清晨也点了点头,若依照中毒那次的推理来看,王妃身边确实可能藏了什么高人了。
洛景风垂着眸,看不出喜忧。
“说到落崖,我记得你好像提过,王妃她早知自己会遇劫,会落崖是吗?而且那次归来,就是由南宫行送回来的对吧?”他淡淡出了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瑾心愣了愣,连连点头。
洛景风笑了,“明知自己会遇劫会落崖,她还敢冒着风险前去。”他勾着唇,轻轻嗤笑,“落崖。呵呵,她就不怕死吗?即便不会死,难道她就不怕落了一身残疾或者毁容?”
“恐怕……她早就料定了,山下有神医吧。”他推测着,邪邪笑了。“再者,南宫行似乎就是靠着落崖那次事,搭上你们王妃的,如此想来,那神医和南宫行之间,必定是有着某种关系了。”
徐清晨闻言也笑了,“所以,爷的意思是,我们目前的方向并没有错。宫宴那几日,南宫行身边曾有陌生人出现,当晚便消失了,而王妃也是那晚消失不见的。根据最初王妃落崖事件来推断,那便极有可能确实就是那人救走了。”
“所以说!小姐一定还活着!这并不是可能,而是一定!对吗?”瑾心看向他,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徐清晨点点头,明白她的激动。
之前,众人虽然希望王妃依然生还,可也知希望渺茫,再加上丧尸粉,要不是洛景风坚持,他们几乎是绝望了。
如今希望变成现实,如何不叫瑾心激动呢。
“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南宫府上那家伙的底细翻出来的。”张尧挥了挥手,一脸认真。
洛景风勾了勾唇,垂下眸。
也不知,那小妖精现在在做什么了。
陆笙在做什么,她在很努力的练习扎针,只不过对象已经不再是人了。
一连两日,柳长老眼见着御辰完全没有将人放回去的意思,再看着一脸菜色,可怜巴巴的两个弟子,又气又心疼。
他在御辰这碰了钉子,回去立马吩咐门下女弟子,连夜赶制了一个与人等同打下的人偶,又是麻烦了逍遥阁内会医的好友,在人偶上标注了人体各大大小小的穴位,这才往陆笙那送了过去。
御辰看了人偶几眼,这才挥了挥手。柳长老的两名弟子简直是如蒙大赦,差点激动的泪流满面,连忙行了礼告辞了。
没有人愿意当个小白鼠,而且还是针针死穴,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个什么意外啊。
御辰看了看已经重新包着头的陆笙,淡淡开了口。
“既然东西都送来了,那你便好好将这些穴道记熟吧。终归,你还缺了些自保的能力,不然也不至于次次陷于被动。”
“五日!五日后,我来看看你脸上的伤,也看看你背的如何。”他站起了身,神色有些淡。
“接下来五日我不在逍遥阁内,你自己保护自己。若是有人找你麻烦,照她们死穴伺候就是。人若死了,我管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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