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正好没事,全程陪同大哥去永兴寺拜佛请愿。”
第二天一早,华中崇就陪着白灵来到了龙山县。
到龙山县后,华中崇先联系到刘洪福,在刘洪福的陪同下,先在几处景点游逛了一番,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走进永兴寺。
因为事先已经约定好了,空文大师哪也没去,专门在寺院里等华中崇和刘洪福他们到来,而且空文大师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所以一见面就直奔主题,问华中崇和刘洪福他们谁先来。
由于有刘洪福和白灵在身边,华中崇不便表现的太过于急切,因此道:“刘老弟先来吧。”
说实话,刘洪福也早就有找空文大师占卜一下自己前程的想法,只是碍于是龙山县的做官,怕在永兴寺露面传扬出去后影响不好,所以,一直没敢单独来永兴寺,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陪着朋友一起来的,而且来之前,他专门向县委做过汇报,是陪河阳县县委副书记一起上山的,属于公务行为,不必要担心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而且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有了打算,今天既然陪华中崇一起来了,就不能再错过机会,一定让借机让空文大师也给自己算算命,占卜一下前程,但是,他也表现的太直白,因此,他道:“华大哥远来是客,还是华大哥你先来。”
华中崇再次推辞道:“哪有客压主人的道理,还是老弟你先来。”
空文大师睁开眼看了眼刘洪福,道:“刘书记先来吧,刘书记能把你的出生时间告诉我吗?”
“当然没有问题,年月日记得清,只是时辰有点模糊。”刘洪福道。
“能说准一些吗?说准了,就算的准,说的不准,很容易走弯路出差错了。”空文大师道。
刘洪福也是个认真的人,他立马打电话到老母亲处,问出生的准确时辰。
母亲告诉他,是半夜过后,大约一点的时间。
空文大师听后只说四个字:资料够了。就找来几张纸,开始计算,又用笔在纸上画了一阵,很随意地说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刘书记一共姊妹五人,上有两哥一姐,下有一弟,自己排行老四,而且令尊已经下世三年,是吗?”
一切都说的和刘洪福的情况一模一样,这让一向从没有碰到过大师的刘洪福不能不感到惊讶,并下意识的异样目光对视了一下坐在一侧的华中崇,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就在刘洪福与华中崇交换眼神的时候,空文又在纸上画了几下,然后闭目片刻,再次睁开眼,随口念出《绛娘与崔护的桃花运》中的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刘洪福这下被空文大师搞糊涂了,不知道空文大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惑不解,沉思了一下,张口问空文大师道:“大师的意思是?”
空文大师笑了笑,道:“刘书记,这首诗是唐德宗贞元年间博陵县的一位书生崔护题在都城南庄的诗,流传甚广,至今仍有不少人能朗朗吟诵。然而知诗者并非尽知这首诗中还隐藏着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故事中饱含着才子佳人的纯真之情,情节曲折神奇,人们称之为“桃花缘”,也称桃花运。”
“难道大师是说我要走桃花运了,是不是?”刘洪福两耳一热,脸上变红,惶恐不安地问道。
“刘书记,如果老朽没说错的话,你的确正运交桃花啊。”
空文大师所言不假,刘洪福的确正在运交桃花,和龙山县电视台的美女主播赵小凡打的火热,就在昨天晚上,他们还在一张床上翻滚过。
刘洪福自认为和赵小凡的婚外情遮掩的严严实实,做梦没想到的会被空文大师道破天机,他不由得惶恐不安起来。
包情妇养二奶虽然在官场上很普遍,很多官员都曾包养过或正在包养,但大家都遮掩的严严实实的,怕被曝光,一旦被曝光,就会葬送一个干部的前程,全国各级纪检监察机关还查处了一批包养情妇及违反社会主义道德的案件。
因此,刘洪福不安地扫了眼空文大师和华中崇。
听空文大师说刘洪福正运交桃花,坐在旁边的华中崇和白灵止不住笑了起来。
笑毕,华中崇不无调侃地开口问空文大师道:“那么大师,刘老弟这桃花运是交得还是交不得呢?”
空文大师念了句佛语,循循善诱道:“桃花运可以为吉亦可以为凶,全视乎八字命局的配合。桃花本身是风流之星,主男欢女爱之事。八字带桃花的人,无论男女,都容易吸引人,也容易对异性有兴趣。风流本来是形容男子风度潇洒的,但这里所指的‘风流’比较偏重于形容好色多淫,用情不专而且性欲特别旺盛。如果八字出现桃花,而所处者为生旺之地,则此人情感丰富,有同情心,可惜太过喜欢酒色男女之事,有碍事业。如果是女人则多数风情万种,婀娜多姿。女人命带桃花又带禄,就多数因有沉鱼落雁的美貌而成为有地位人士的妻室;但假如桃花入命,而命中又以‘七杀’为八字的平衡要素,那么情况较佳的往往会以美色获致事业成功;而情况差的每每沦落欢场,人尽可夫,即使身为人妻,亦难免作出墙红杏,离婚收场。因此说,无论男女,‘桃花运’都会变成‘桃花劫’,‘桃花运’一旦变成‘桃花劫’,结果是因色伤身,身败名裂,甚至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