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华书记已经是朋友了,就是你不替他美言,我也会帮华书记的,更何况你又替华书记如此美言,放心,只要华书记有什么事情找到我,让我帮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说吧,华书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乔少,你真好!我替华书记谢谢你了。”白灵千娇百媚,极尽风情地说。
“大家已经是朋友,不用客气。”
“既然乔少如此仗义,我就说了。哎……一言难尽啊……”白灵故意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候,华中崇从外边走了进来,他显然已经听到了乔小艺和白灵的对白,一边往里边走,一边假装不满似的制止白灵道:“我让你不要乱说,你偏要乱说,乔少是来我们河阳观光的,怎能劳烦乔少呢?你这样一说,岂不是扫了乔少的兴致?这哪是我们的待客之道?事情传扬出去,你让外人怎样看待我们?”
华中崇和白灵一唱一和,演起了双簧。
虽然乔小艺也知道华中崇和白灵是在演双簧,设好了套让他钻,但他还不能不钻,毕竟他来河阳之后,人家华中崇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不仅送钱送物,还送女人,并且是送了孟茹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人见人爱的人间尤物,因此,他脸一沉,装出很严肃的样子,道:“看起来华书记还是把弟弟我当成外人了。”
“不是,不是,乔老弟千万别误会,老哥我永远把老弟当朋友,我只是不想搅了老弟的兴致,让老弟认为我是那种急功近利只知道利用朋友的官场小人。”华中崇急忙解释道,而且在解释的时候,对乔小艺的称呼不经意间已经由开始时的乔少变成了乔老弟,这一变化虽然很正常,但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表明彼此之间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都到了称兄道弟的程度,彼此间还有什么隔阂?
“既然华书记把我当朋友,就实话实说,告诉我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说起来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问题……说出来怕丢人,哎……还是不说的好。”华中崇欲擒故纵。
乔小艺脸一变,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愤愤道:“既然华书记不信任兄弟,不把我当成朋友看,我这就收拾行李,离开河阳。”
华中崇急忙起身把乔小艺摁在椅子上,道:“乔老弟千万别这样说,愚兄永远把你当弟弟,而且是亲弟弟看待,乔老弟请坐。”
“既然华书记把我当弟弟,就不该有事瞒着我,现在就请华书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一言难尽。”华中崇再次叹了口气,但是依然没有说下去。
“华书记还是不信任乔某人?”
华中崇望了眼乔小艺,道:“不是我不信任乔老弟,而我实在不想给老弟你添麻烦,以免扰了你的兴致,既然老弟非得让老哥我说,我就说了吧。”
白灵也在一旁指责华中崇道:“我早就说乔少为人仗义,是值得信赖,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让你把事情全部告诉乔少,请乔少帮忙,你就是不肯,直到闹出打乱子,你才肯说。”
华中崇看似非常无奈地低声说道:“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局面。”
“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只要事情牵扯到华大哥你,只要是我乔小艺能摆平的,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帮你摆平。”
华中崇装出很无奈,很痛苦,很不情愿的样子,踌躇了一下,开口问乔小艺道:“老弟知道亚欧大酒店小姐跳楼自杀的案子吗?”
“亚欧大酒店小姐跳楼自杀,省委书记都惊动了,而且责成省纪委和榆阳市联合成立了专案调查组,连穆有仁都陷了进去,这样大的案子,谁不知道?怎么?你和亚欧大酒店案子有牵连?”
华中崇一脸无辜,道:“那是在榆阳发生的案子,我一个小小的县委副书记怎能牵连其中?”
“既然你没有牵连其中,你又担心个啥?”乔小艺不解地问道。
“关键是有人拿穆市长的事做文章,说华书记是穆市长的人,和穆市长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白灵在一旁插嘴道。
“华书记和穆有仁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又怎样,现在又不允许搞株连。”
“是啊,现在是不允许搞株连,但是有人却抓住穆市长的案子不松手,大搞株连,说穆市长在榆阳市这么多年,一定培养提拔了不少的干部,穆市长都是腐败分子,那么他培养提拔的干部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必须揪出来,让调查组调查一下,说是调查,其实还不是某些人存有私心,想借机铲除异己,扶持自己的人。乔少你也知道,华书记曾经是穆市长家的座上宾,一度和穆市长走的很近,也一度得到过穆市长的关心和培养,所以,华书记难免会成为他们的刀上肉,虽然华书记一向为官清廉,从没做过违法乱纪和违背良知的事,但是,他们要是想拿华书记开刀,随便给华书记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华书记就会吃不了兜着走,榆阳市驻京办主任李斯礼就因为曾经做过穆市长的秘书,被莫须有的罪名拿了下来,听说现在还关在榆阳市拘留所。”白灵喋喋不休,为华中崇鸣不平,而且说的冠冕堂皇,把黑全部说成了白,把白全部说成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