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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里面,里面开着热空调。最快更新请到
女人的办公室就是不一样,准确地讲这里更像是一个家的样子,因为这里面的装饰很有家的氛围,即使没有热空调也能够让人感觉到一种温暖。
“请坐。你喜欢喝什么茶?”进入到她的办公室后她柔声而热情地问我道。
我说:“随便吧。刚刚吃完饭,可以不喝茶。你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她还是去给我泡来了一杯绿茶。一看这茶就很不错,玻璃杯里面冒着热气,绿意盎然。让人在这样温暖的氛围中感受到了一种清新。
本来我想告诉她说我已经找过林易谈过了但是却没有效果的,可是我不想主动把话题扯到这上面去,因为我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而且此刻我很疑惑:上次我们谈得并不愉快,她今天怎么还对我如此的客气与热情呢?难道是林易后来改变了态度?
她的眼神变得非常的柔和了,“冯医生,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叫你的就是冯医生这个称呼了。我还记得你当医生的时候对病人特别的好,现在你当领导了,结果对人还是那么的好。林老板对我说过了,他暂时不会把这里收回去。不过他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要么他入股并控股,要么你入股还是由我控股。我还正说给你打电话呢,想不到你今天正好来了。林老板也对我说了,说你专门去找过他,所以他才重新考虑了一下。冯医生,我谢谢你。”
她的话让我越来越觉得奇怪,因为我想不到林易竟然会改变主意。不过我绝不会相信他是为了我而改变了主意,一方面,我已经明确地告诉过他钟逢和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另一方面,既然这地方是林易储备的土地,那么这其中的商业价值和商业利润将是相当可观的,所以,我根本不会相信自己的面子会有那么的大。
不过既然钟逢这样对我说了,我也只能隐晦地笑了笑,“你不用客气。主要还是他愿意改变主意,否则的话即使是我说破了嘴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她看着我,说:“那,你入股的事?”
我摇头道:“对不起,我实在没这方面的兴趣。你还是和我岳父合作吧。”
刚才,她对我说了林易的那两个建议,我顿时就觉得这里面显得很怪异,而且我直接地感觉到了这好像又是林易对我的一次安排。所以我从内心里面反感。
她说:“冯医生,你再好好想想。可以吗?”
我断然地道:“我不用想了。我对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兴趣。”
她看着我,“冯医生,你是不是很反感我?上次你说你们单位准备来聚餐的,但是后来却撤销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看重钱了?是不是觉得我这样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人不应该像这样?你觉得我应该反而地把这样的事情看得淡然一些才对?”
我摇头,“每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想法,每个人对生活、对事业的态度都会不一样。其他的人没有干涉别人的权力。对于我来讲,更不会对别人的一切去指手画脚。钟逢,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了,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这件事情我不感兴趣。对了,上次我还没有祝贺你身体康复呢,现在我祝贺你吧,同时我还要祝福你,祝福你今后心想事成,祝福你能够达到你想要的那一切。再见。”
随即我就站了起来,再也不去理她,直接地就走出了她的办公室。外边的温度有些低,与她办公室里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现在,我深刻地领会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尽量少去沾惹上一些事情,否则的话不知道在今后会出现什么麻烦的事情呢。
有些事情看上去是好事,但是却往往隐藏着危险。动物、植物里面越是颜色鲜艳,外形吸引人的种类往往才是最危险的,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同样的一个道理。这个社会上的骗子不少,而且各种各样的骗术层出不穷,但是有一点却是一样的,那就是他们总是首先向人们抛出诱人的条件。
当然,我并不认为钟逢会欺骗我,但是我却完全能够感觉到这件事情里面所包含的危险,特别是在林易出现之后。林易是商人,而商人的本性就是追逐利润。现在我回想自己和他交往的所有过程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我从他那里得到了每一分钱都不是白拿的。
而对于我来讲,我觉得自己从未拿过他一分钱不该得的东西,一直以来我都是抱着功不受禄的心思在去和他面对。即使是我和陈圆结婚之后也是这样,就连我曾经和陈圆住过的那套房子至今都还在林易的名下。
当然,这不是因为我有那样的觉悟,也不是我以前就觉得林易有什么问题,而是我一直以来都秉承了这样的原则:绝不随便去占别人的便宜。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这样一个问题,而且我也很奇怪:林易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事?难道他只是把选择权给予了钟逢?完全地给予了她?[
总之,我对这件事情充满着疑问,但是却不再好奇,因为我知道,好奇的结果只能是更多的麻烦。如今,我已经再次地、完全地、坚决地拒绝了钟逢,所以这件事情就已经和我没有了丝毫的关系,这就够了。
随后,我忽然想起黄省长对我说的那句话来,他让我去找康德茂聊聊。
我完全应该相信,黄省长这样吩咐我绝对是有道理的。可是,我主动去找他。。。。。。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犹豫了。
想了想,我决定还是先给林育打个电话,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因为我实在不明白黄省长那句话的意图。
今天林育没有来和黄省长一起吃饭,她肯定是有其它什么安排。今天桌上的任何人都没有问这件事情,其实也不会有人去问。如果问了,那这个人就是傻瓜。
电话接通后我直接对林育说道:“姐,今天我和黄省长一起吃的晚餐,是卫生厅邹厅长安排的。黄省长在晚餐前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让我抽空去找康德茂谈谈。姐,黄省长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问我道:“他还对你说了什么吗?”
我说:“没有。他就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随即说道:“很明显,黄省长已经找康德茂谈过了,估计康德茂的问题不是特别的大,所以很可能是黄省长让你去安抚一下他。”
我说:“如果说安抚的话,黄省长的话更起作用啊?干嘛要我去安抚他啊?”
她笑着说:“康德茂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他对黄省长很害怕。你想想,他毕竟当过黄省长的秘书,对官场上的事情又那么熟悉,他心里清楚得很,领导的话最多只会讲一半。所以,现在康德茂心里肯定在想:这黄省长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呢?他是不是真的就原谅我了?所以啊,在这样的情况下就需要你去安抚他了,毕竟你们是同学嘛,在这样的问题上他肯定更相信你的话,因为你代表的也是黄省长嘛。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因为黄省长没有对我讲过这件事情。不过既然黄省长对你这样讲了,那你论如何都应该去找他谈谈才是。到时候你根据情况看吧。”
我听林育说康德茂是惊弓之鸟,心里顿时可怜起他来,所以我即刻就决定去找他谈谈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却关乎原则。于是我问道:“姐,那我究竟需要在康德茂面前把握一种什么样的原则啊?黄省长究竟是原谅了他呢还是没有?”
她说:“我想想。。。。。。冯笑,康德茂的问题是不可原谅的,卖主求荣的人永远都不会得到原谅。安抚,你始终把握这两个字就可以了。当然,你还需要根据和他谈的情况再说。”
“安抚。。。。。。”我品味着这两个字的含义,“好吧。姐,我根据情况灵活处理。”
她笑道:“冯笑,你别那么紧张。这件事情或许并不重要,只不过黄省长觉得你出面最合适罢了。”
我也笑了,“姐,你这样一说我就不再紧张了。”
林育的电话挂断之后我却又开始犹豫起来,因为我觉得心里别扭得慌。作为同学,我们之间到了这样一步真的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不过我却必须得大着个电话,刚才林育其实已经提醒过我了:这是黄省长的吩咐。
我看着手机上康德茂的名字,眼前顿时浮现起他那张故作深沉的脸,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厌恶来,此刻,我忽然感觉到他以前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根本就是另外的一个他,而他的真实面目直到现在我却都没有认识清楚。
我终于地摁下了拨出键。
这一刻,我忽然就在心里想道:现在他接与不接我的这个电话其实也可以判断出今天他与黄省长谈话的结果来。如果他觉得黄省长依然没有原谅他的话,他很可能就不会接我的这个电话,反之则情况完全就不一样了。[
他接听了,而且声音里面透出一种高兴的情绪来,“冯笑啊,老同学,什么事情啊?”
我笑着对他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马上就要过年啦。最快更新请到 怎么样?现在有空吗?晚上出来我们俩去喝一杯?”
他笑着说道:“好啊。你说吧,什么地方?”
我说:“我们去江边吧。虽然是晚上,我们一样可以看到江上的夜景,那样喝酒也才有闲情雅致不是?”
他笑道:“嗯,这主意不错。那我马上就去。丁香,我要出去喝酒了啊。冯笑叫我呢。”
很明显,他最后呼唤丁香的话是故意让我听见的,可是我却不知道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禁苦笑:这个康德茂,我还真的搞不懂他。
我到了江边后找到了一家酒楼,这是一家位于江边的酒楼。我特地选择看一个临江靠的位置,从这里的户处可以看到江上的夜景。
很快就点好了菜,然后要了一瓶江南特曲,最便宜的那种酒。
康德茂还没有到,我侧身去看江上。欣赏夜色可以让我的等待不至于那么的聊。
我眼前的江水一片模糊,江心泊着一艘巨大的驳轮,黑黝黝的,仿佛是对面的江岸,驳轮上的灯光隐隐约约,正象是江岸上的人家。 耳朵里可以听见江涛拍打着石岸的声音,时起时落,时鸣时叹,宛如幽院深巷中大提琴的合奏,雄浑激越,令人遥想。 远处是银链一般的灯光从黑幕中勾勒出来的大桥,隆隆的声音不断从那上面传来,给人一种震撼的力量,那是过桥的汽车,车灯的光柱牵引着它们驰向了城市的深处,桥下的江面在水光和灯光的映衬下,呈着限的诗意。江边泊着一排排过夜的货轮和渔船。货轮的舱室里都点着通亮的电灯,渔船的蓬席内虽然没有电灯,但也都挂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从暗处看去,那舱室外电视的画面,那蓬席内就餐的老小,都隐约可见。江心偶尔也有一星灯火在那里摇晃穿行,真象繁星满天的夜空中踯躅前行的走星,于宁静中透出限的情趣那是人们在夜渔。
江面本已被照的微明,加上水底的倒影,那灯火便如倍的增加了,映得周围的黑幕仿佛遁去了很远。这里虽然光明,但疑是宁静的,所以,当一艘轮船驶过的时候它发出的鸣笛便显得异常的嘹亮了,要是没有这汽笛和偶尔扫过的探照灯光,那么,这至多只能算一幅较为出色的油画,而有了它们,这就实实在在的成了人们生活的一个角落,而不再是僵死的画面了。
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幸福:很多人在这样的夜晚竟然还在忙碌,而我却准备马上喝酒了。我为什么还不自足呢?还有康德茂,他为什么就不能知足呢?
他来了,手上还提着一瓶酒。是一瓶五粮液。
我说:“我已经叫了酒了。喏,我们就喝这个。”
他笑着说道:“你我现在怎么还喝这种酒啊?你把我送你的东西退回来了,我带一瓶酒来,这也算是我给你拜年了吧。”
我依然摇头道:“德茂,我不这样想。你我都是平常老百姓家的孩子,试想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喝的是什么酒啊?也就是几块钱一瓶的老白干吧?可是你想起来没有?那时候我们即使喝那样的酒也觉得香啊。还有我们之间的友情,当我们在省城再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每次喝酒都很高兴的啊,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我觉得那是因为那时候的我们都很知足,至少在我们相互的心里都还有一份真诚的心。可是现在呢,现在我们喝茅台,喝五粮液,结果喝起来却感觉不到什么味道了。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他“呵呵”地笑,“你呀,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感慨了?”
我去打开了那瓶酒,然后分别给他和我自己都倒满了杯,“德茂,刚才我听你在电话里面对丁香说你要来和我喝酒。怎么?她反对你和其他的人喝酒吗?”
随即朝他举杯,然后我就深深地喝下了一口。
他也喝了一大口,随即才对我说道:“哎!我回到省城后天天都在喝酒,每天晚上都是大醉着回去的,她烦死我了。刚才我说要和你一起喝酒她才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心里顿时别扭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不过我嘴里却在说道:“她知道我们俩是同学,所以觉得你和我在一起喝酒很放心。”
他笑道:“正是。”
我问他:“你去过黄省长那里了?”
他看着我,顿了一下后才点头道:“嗯。今天下午去的,在他办公室。不过他只给了我半小时的时间,后来他说晚上有个应酬,很快就走了。”
我急忙地问他道:“怎么样?他怎么说?”
他回答道:“也没有怎么说,也就是问了我一些最近工作上的情况,还鼓励我好好干工作。”
我心里想道:绝对不止这些。可是我不好去问他更多的东西,“德茂,这是好事情啊,这说明他还是很看重你的。”
他摇头道:“哎,现在我真是后悔啊。其实吧,我倒是希望他能够狠狠批评我一顿,那样的话我心里还好受些。”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来,“这倒是奇怪了,领导批评你你还高兴?”
他说:“领导批评我,这说明他把我当成了自己的人,他不批评我,这反倒说明他没有拿我当自己人呢。”
我当然明白他话中的这个道理,于是我安慰他道:“德茂,你想想啊,现在你已经不再是他的秘书了,而且还是一个地方行政上的一把手,他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随便批评你了。今天他答应见你,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他对你的态度了。领导嘛,他们其实有时候像老人一样,他们很小气的。呵呵!我只是打个比喻啊。你别急,我相信过一段时间后他就会像以前一样对待你的。毕竟有些事情已经出了,他要重新认识你的话总得有个过程是吧?德茂,你我现在都还这么年轻,你看看其他很多的人,他们在行政单位干了一辈子都没有达到我们这样的级别和职务位子呢。我觉得吧,现在你我能够在现有的位置上稳定地干下去,只要我们不去犯错误,同时在工作上做出成绩来,今后肯定会一帆风顺的。德茂,我对你说的可是心置腹的话啊。我觉得吧,现在我们这样的年龄是最容易出现个人膨胀的时候,一是我们很年轻,二是我们前面的路太顺,所以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要让自己膨胀,应该沉下心来踏踏实实地做事。你说呢?”
他来和我碰杯,“冯笑,你的话说得真好。哎,要是这些话你以前对我讲就好了。是啊,你说得对,前一段时间我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哎!现在想起来我不但后悔,更多的是羞愧啊。你说,我也算是在官场上混了不短时间的人吧?怎么就变得那么轻浮了呢?惭愧啊,我真痛恨我自己。来,冯笑,我敬你一杯,一是谢谢你在黄省长面前替我说好话,二是感激你刚才对我说的这番话。”
我急忙地道:“德茂。你在我面前这么客气,看来你还是把我当成了外人在看待啊。”
他却正色地道:“不,我是觉得自己真的应该感谢你。”
我们喝下了一大口酒,随即我对他说道:“德茂,有件事情我得向你道歉。就是我把那东西退还给你的事情。你那东西太昂贵了,我们是同学,我不能接受你那样的东西,我必须退还给你,这件事情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可是我不知道丁香并不知道你送我是什么东西的事情。。。。。。德茂,抱歉啊,这件事情是不是让你们俩吵架了?”
其实,今天晚上我叫他出来喝酒的目的主要还是因为这事,一是真的想向他道歉,二是想问问他那件东西的来历。说到底我还是担心他今后出事情。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同学,而且还是丁香的丈夫,我真的不希望他今后有个三长两短。如果真的出现了那样的事情了的话,我肯定会为了以前把丁香介绍给康德茂而内疚的。
他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冯笑,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的思虑不周全。不过你放心,这东西真的是我自己去买的。我手上还有发票呢。其实这东西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昂贵,也就花了我二十多万而已。你可能不知道,玉这东西虽然价格很贵,但是它的利润却非常的高。这东西是我从一位朋友那里买来的,我那朋友也就是没有赚我的钱罢了。不过我确实没有考虑周全,因为我们是同学,而且还是好朋友,我用不着送你这东西的。还有,我也应该告诉丁香一声这件事情,结果造成了她的误会。哎!都是我的错,今后我不会这样做了。”
我顿时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了。肯定地,黄省长也问过了他这件事情,所以黄省长才觉得放心了许多。当然,作为黄省长来讲是不可能被康德茂胡弄的,我想康德茂肯定给黄省长看过了那张发票了。
我说:“德茂,我们俩就在一起喝顿酒就很高兴了,根本用不着互相送什么东西。你说是吧?此外,我觉得你在你的婚姻问题的处理上还是有些问题的,我想,丁香责怪你并不仅仅是因为你不告诉她这件事情,而是你不去和她交流。这句话我也对丁香讲过了,我对她说,婚姻和朋友关系一样,也是需要经营的。德茂,你长期在下边工作,丁香不但要带孩子,而且还要侍奉你的父母,我觉得吧,你还是应该对她更好些才是。呵呵!当然,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外人只是提醒你一下罢了。”
他叹息道:“是啊。你说得对。以前吧我觉得自己很成功,可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其实很失败,原来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好。惭愧啊。”
我摇头道:“德茂,如果说在婚姻上存在的问题上来讲的话,我根本就没有资格说你什么的,你知道我的情况,我心里也很惭愧呢。”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端起酒杯来与我碰杯,然后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我们并没有喝多少酒,两个人一共就只喝下了那一瓶江南特曲。因为我后来说我得早些回家去,得回去陪陪自己的父母说说话。他也没有勉强。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们俩今天晚上喝酒时候说的那些话,我觉得自己肯定是真诚的,因为我自己完全清楚自己的内心。但是我却感觉到他显得有些虚伪,因为他一直都是在附和着我的每一句话。而且他根本就没有告诉我他和黄省长谈话的实质内容。
他还是那样,他并没有因为我这次的帮他而改变他内心里面对待我最真正的态度。我心里这样想道。
看了看时间,觉得倒还不是太晚,于是拿出电话给林育拨打。
“你见过他了?”电话的那头她在问我道。
“嗯。我们去喝了点酒。”我回答说。
“怎么样?他怎么说?”她随即问我道。
于是我把我们之间的谈话对她简单地讲述了一遍,她听完后对我说道:“就这样吧,你把你该说的都已经说到了。今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叹息道:“是啊。可是姐,我怎么觉得现在和他交流起来这么累呢?”
她笑道:“以前是他说话你听,现在却恰恰相反,他得适应。此外,你对他交心,他对你依然防范,你不觉得累就奇怪了。”
我禁不住地就道:“是啊。姐,你完全说到点子上面去了。”
她随即却这样说了一句:“冯笑,说实话,如果仅仅是从从政的角度上看,他可就比你成熟多了。你啊,有时候还是为人太真诚了。你看看他,城府多深啊,这才是从政的关键呢。可惜的是他有着致命的性格和人品问题。哎!”
我苦笑着说道:“我倒是觉得他那样太累了。我是改不过来了。”
她笑道:“你的进步还是很大的,现在你知道怎么说话了,处事也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姐很欣慰。对了冯笑,你现在是不是在开车?”
我莫名其妙,“是啊,怎么了姐?”
她急忙地道:“那我不和你说了。你喝了酒呢,别打电话了。早些回去陪你父母说说话吧。”
随即她就挂断了电话。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