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内的感觉真好呀。”太子伸了个懒腰说。
一旁的丫鬟见自家公子醒了过来,过来给太子更衣,洗漱。
正在洗漱的时候,管家就过来说:“太子爷,鄂王李瑶,光王李琚已在正厅等候多时。”
“嗯,你先下去吧,我待会就过去。”太子说。
“是”管家答应一声就下去了。
太子李瑛不由得想起了昨天自己父皇所说的那些话,父皇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跟两个弟弟喝酒所责罚自己吗?难道还有什么隐情,想了个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不一会儿洗涑完毕,就来到了正厅,到这里等候的鄂王李瑶和光王李琚。
太子笑着上前说:“五弟,八弟,这么早就过来我呀,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啊。来一起吃点早饭吧。”
鄂王李瑶和光王李琚到太子如此好的心情,不由得也是从心底里高兴。昨天他就听说玄宗把自己这哥哥给放了,而且还在骊山宫召见了他。
两个兄弟都想见见自己这入狱大理寺的哥哥,可是昨天没有机会,这不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
“二哥,你受苦了。”鄂王李瑶说。
“没什么,一种磨练嘛,不说了,来,吃饭吧。”太子李瑛笑了笑说。
三人坐下,还没开吃,光王李琚就叹了口气说:“哎,二哥,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进那大理寺吗?”
太子李瑛剥着鸡蛋皮毫不在意的说:“还不是因为那楚留香,说起来还要等这风声过后找个机会好好的整整那王一飞了,不过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呀。”
鄂王李瑶叹了口气说:“什么王一飞,是因为那咸宜公主的附马杨洄。那日他见你我三人在一起喝酒,然后就跟去跟武惠妃报告,然后才传到父皇的耳朵里面。刚好你那日又去让父皇惩治王一飞,所以父皇才动怒将你给关到大理寺之,说起来也是怎么失算呀。”
前说了,太子李瑛并不知道这事儿,因为没人跟他说,现在听到自己的五弟和八弟跟自己说,太子不免有些惊讶。
但是惊讶过后,不免也是阴险的笑了笑。
“二哥,咱们难道就要认人宰割吗?”鄂王李瑶见李瑛不说话,当下激动的拍着桌子说。
“别急,现在即便是在急也是白搭,你们没发现咱们现在还有一件大事儿还没办吗?”李瑛将鸡蛋一口吃下去,然后喝了口茶说。
“什么事儿?”鄂王李瑶,光王李琚同时问道。
“下个月就是父皇的寿诞了,我要在府内给父皇搭个戏台,好好唱一番戏,如若当日父皇来的话,那就可以向满朝朝臣宣布父皇没有易储的念头,如果父皇不来,那咱们肯定都要玩完。”太子说。
太子虽然纨绔,但是不傻,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要保住这太子之位,不然的话,自己就要危险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太子入狱一次大理寺之后也尝到了这种人走茶凉的滋味呀。
……
在皇宫。
御书房,玄宗今天又是来了兴趣在哪儿批改奏折。
其实有一封奏折引起了玄宗的关注,书令张九龄想辞官回乡。
玄宗不由得又是感叹了起来,书令张九龄玄宗是最清楚的,为人清正廉洁,而且还敢指出自己的不对,忠言纳进。有这么一个老臣在自己的身边,玄宗也安心了不少。
但是现在张九龄也罢官,玄宗不免有些怨叹,但是他也知道张九龄年事已高,并且还身患重病。
思虑至此,玄宗也就同意了张九龄的请求。准,张九龄辞官。
但是这书令一职谁来当呢?
玄宗不禁问一旁的高力士说:“力士,张九龄要辞官了,书令这个空缺要让谁来当呢?”
高力士是个人精,知道这种事儿自己还是少搀和的好。当下嬉笑着说:“奴才愚钝,不知这官职要谁来当。”
玄宗自然知道高力士的意思,如果要是按等级来算,那肯定是要轮到李林甫了,但是玄宗现在正在打击李林甫呢,怎么能在跟他一个官来当。这自然是不行的。
想了想,玄宗自言道:“那就先空着吧。”
然后又对高力士说:“去给九龄一千两告老费作为酬谢。
“是“高力士说。
“等一下”玄宗有道。
高力士赶紧停了下来候着,只见玄宗提笔在宣纸上面写下了八个大字‘为官清廉,刚直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