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并没有产生任何的恐怖气息,但却有一股无形的威压感,令他们喘不过起来。
两人惊惧的互相望了一眼,两人互相合作多年,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外跑去,走到院墙边,一起纵身一跃,便跃上了院墙。
忠叔好像只是随手一扬,两枚铁钉便分别打在了,两个黑衣人的腿弯处。
两个黑衣人脚下一软,尚未站稳,便跌落下来,重新落在了院中。
“等了半天,原来只是两个小角色,看来这筋骨想要活动一下,都不是那么容易,唉!”忠叔一脸遗憾的样子说道。
“前辈,晚辈该死,晚辈有眼无珠,还请前辈开恩,把我们放了吧!”一黑衣人赶紧开口求饶道。
“老夫也想放了你们呀!可老夫只是一个下人,哪里敢做主放了你们呢!所以你们还是认命吧!”
忠叔说完后,便一手拧起了一个,就好像手上拎着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只鸡一样的。
阳德文这时候,当然也没有什么心情睡觉了,一见忠叔拧着两个黑衣人过来,顿时心里便明白了,今晚要来搞事情的,就是这两个黑衣人了。
“忠叔,辛苦你了,除了这两个黑衣人,没有别的人来了吗?”阳德文高兴的笑着说道。
“公子,就只发现这两个人进来,要不,老奴再去守着看看,还会不会再有人进来。”忠叔也笑咪咪么说道。
“不必了,想必不会再有人来了。”
“三娘,你去叫李叔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两个家伙。”
“是,公子,奴家这就去把爹爹叫来。”李三娘忙应道。
“没错,当时就是这两个家伙说的。”李元良过来一看,马上便认出了这两个。
“说吧,是哪两个人雇你们来的?”阳德文没有好脸色的说道。
“谁雇我们,没有人顾我们,啊!我们只是想来借点钱用,悠然居做的生意那么大,明州城里谁不知道。”黑衣人故作镇定的说道。
“那你知道老子的身份是什么吗?你们就胆敢闯进悠然居来犯案放。”阳德文气得大声的问道。
“当然知道啊,你不就是悠然居的老板吗?还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有点钱的商人吗?”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我们最多也就是一个私闯民宅,你就是将我们送官查办,也不是什么很大的罪,我劝你还是将我们放了,我们以后保证不再来找你的麻烦。
但你若是一定要治我们的罪,等我们出来之后,你这悠然居,还有那贵宾楼,也别想安安稳稳的做生意”
“哼!本官乃是康德县的县尉大人,朝廷命官,两位深夜欲行刺于本官,该当何罪?”阳德文大声的喝道。
两人听后大吃一惊,吓得脸色都惨白了起来,私闯民宅,欲图偷盗,和谋杀朝廷命官,两样罪行可是大不一样的。
前者最多判个三年两载的,而且两人属于偷盗未遂,再有人从中想些办法,甚至可以只花一点钱,马上就能放出来。
可意图谋杀朝廷命官的罪行,一旦落实的话,后面就算有通天的背景,想要保他们的命,也是难上加难。
两个人的一双脚,此时等于已经踩进了棺材里,背后的买主,指使他们来偷盗时,并没有告诉过他们,悠然居的老板,就是康德县的县尉,否则的话,再给他们两个胆,他们也不敢对悠然居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