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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 自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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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蓝真的不理解赵氏到底是怎么想的。

凤訾浩这种个性,和资质,真的不适合混官场的,而且也是混不下去的。

本事不大,脾气不是小,而且智商还不是很够用。

其实他们的日子过的也还可以,毕竟分到的家产的确是不少的,如果好生经营的话,也可以做到丰衣足食,衣食无忧,难道这种日子不好吗?

干嘛非得做一些自不量力的事情呢?

赵氏的做法纵使让人很难以理解的。

不过现在很让凤倾蓝纠结的是,凤倾城怎么会过来的,自己刚刚求过她,她就过来了,难道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来的。

如果是的,那不是帮倒忙吗?现在当着赵氏的面,凤倾城若是说出自己求她帮忙的事儿,估摸着赵氏会气的吐血的。

那以后还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吗?更何况,最关键的是赵氏才是名正言顺的能掌控自己婚事的人,如果赵氏死活不吐口的话,那凤倾城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

若是真的把赵氏气急了,自己的处境反而不妙了。

凤倾蓝真的有些头疼,她总觉得凤倾城是一个极其聪慧的人,不可能连这一点也想不到吧。

凤倾蓝有些坐立不安的,真的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正在凤倾蓝胡思乱想之时,白氏已经和凤倾城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凤倾婉。

凤倾婉的步伐有些缓慢,可是现在凤倾蓝看着凤倾婉,这心里真的是有些不适滋味儿的。

倒不是说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但的确是有些羡慕凤倾婉。

从前的时候,她是二房的庶出,凤倾婉是三房的嫡出。

但其实她们两个在靖远侯府都活的很透明。

主要是因为三叔父凤吟治实在是太恶心了,所以凤倾婉总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也就不愿意和那些姐妹一起玩耍,那个时候凤倾城还好,凤倾姚和凤倾歌是铁定会嘲笑凤倾婉的。

所以凤倾婉一直也活的很透明。

可是现在呢,凤倾婉在侯府待得好好的,还混的风生水起的,自己得了一门好亲事,杜文俊很多人都说他是个好男子,虽然是庶出,可真的是个好男儿,而且都在说,明年的春闱,杜文俊绝对能够位列三甲。

想想这些,在想想自己,凤倾蓝真的觉得无限的愁苦,凤倾蓝没要求自己能和凤倾婉这样有一门这样好的亲事,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挺起胸膛来,好好的生活这就够了,她实在是不愿意做一个抬不起来的妾室,让自己的孩子也跟自己成为庶出,遭遇这么多的不幸。

哪怕生活过的清苦一些,凤倾蓝也想过正常的日子。

凤倾蓝来不及胡思乱想了,忙起身对风倾城和凤倾婉见了礼。

凤倾城笑着摆手,:“七妹妹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

凤倾蓝这才起身。

凤倾城见了赵氏,微微欠身,:“二婶娘好。”

赵氏虽然心里很不服气,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得上前笑道,:“倾城啊,就像你说的,一家人不必拘礼了啊。”

倾城自然也不会和赵氏客气,倾城能做到和赵氏打招呼,倾城就觉得自己做出很大的让步了。

一行人都坐了下来。

赵氏看着风倾城,凤倾婉,还有凤倾蓝,这心就隐隐作痛起来。

她看到这三张如花似玉的脸,就联想到自己那两个苦命的女儿,为什么人家的女儿都好好的,可偏偏自己这两个女儿,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赵氏梦到自己的两个女儿,都会哭着醒来。

如果身边没有儿子支撑着的话,赵氏只怕自己早就去死了!

赵氏现在活着,就是为了自己这个儿子,她也只有这个儿子了!

丈夫对于赵氏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凤吟康现在和凤吟治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四个字,混吃等死!

但是赵氏却没有白氏的好福气,白氏可以背靠着侯府,带着儿女过活,可自己不行啊,烂摊子还等着自己在操持呢!

赵氏想到这些,就恨不得痛哭一场才好。

倾城抬头,正巧看到赵氏苦大仇深的脸,大抵也能猜得到赵氏现在的想法。

凤倾婉其实有几分莫名其妙的。

赵氏来的事情,凤倾婉也知道了,但是凤倾婉并不想来见赵氏,它对赵氏属于那种没什么感觉的,跟陌生人差不多。

所以凤倾婉并不想来见赵氏,只让自己的母亲来应付赵氏罢了。

可是没想到二姐姐竟然也来了,那凤倾婉肯定就不能躲着了,她知道二姐姐现在肯定很忙,所以也不想打扰她,不过二姐姐既然来了,她肯定是要出来相见的。

好歹现在她脸上的伤也都好的差不多了,身上虽然有些疼,但是已经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了,只要不走的太快,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五个人各有各的心思,但是却都沉默着。

倾城却看着赵氏,笑着说道,:“二婶娘,五妹妹的婚期也快要到了,不如让七妹妹留在侯府一段时间吧,多陪一陪待嫁五妹妹。”

赵氏有些吃惊,没想到倾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然吃惊过后,赵氏第一个想法,就是倾城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会把凤倾蓝留下来,难道是有什么目的吗?

赵氏并没有搭话,却将眸光放到了凤倾蓝身上,那眸光似乎要刺穿凤倾蓝。

凤倾蓝其实也很紧张的,因为凤倾蓝也没想到凤倾城会直接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让她在侯府住一段日子,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凤倾蓝知道凤倾城这是在帮助自己,摆脱赵氏的控制,可是自己摆脱不难,可生母还依旧在赵氏手底下讨生活啊!

如果自己真的令赵氏不痛快了,赵氏肯定会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在自己的姨娘身上的。

凤倾蓝还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赵氏也没有说话,只听的凤倾城又说道,:“二婶娘,七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是我们这一辈里最小的妹妹了,也是唯一没有定下亲事的,我想着将她放在侯府,亲事肯定是要好说一些的,七妹妹若是能说一门好亲事,对二哥将来也是不小的助力,二婶娘,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呢?”

倾城的声音清风细雨的,笑意融融的,仿佛只是在和赵氏好生商量罢了。

赵氏一开始听得有些生气,她一听到凤倾城说这些,就想起自己那两个苦命的女儿来,还给凤倾蓝寻一门好亲事,呸,凭什么啊,一个庶出的丫头还想攀高枝儿吗?

可是在听到凤倾城说的最后几句的时候,赵氏却豁然开朗了,其实凤倾城说的话也是对的,凤倾蓝现在是二房唯一的姑娘了,她的亲事是该好好利用的,如果利用好了的话,肯定对凤訾浩的将来是有很大帮助的。

而且,庶出的姑娘吗,还是要靠娘家的,提携娘家的哥哥,只有娘家的地位上去了,才能保住姑娘在婆家的地位,不管娘家多么的不靠谱,但是关键的时候,姑娘在婆家受了委屈,还是要靠娘家出头的!

这点,赵氏是有体会的,就因为她的娘家不得力,所以才会这么受气,父亲年老了,如果他的哥哥是很硬气的那一种,凤吟康也不至于会这么欺凌自己。

赵氏想想自己竟然还想让凤倾蓝去做妾,想想也是真的觉得有些失策了。

虽然那个瞧上凤倾蓝的人家,前途倒是不错,但毕竟一个妾室能得宠几年,不得宠了,还是说不上话,倒不如将凤倾蓝留在侯府里,现在凤倾城的地位一跃而上,成为天奥城里最尊贵的女人,如果凤倾蓝能留在靖远侯府里,身份自然也是要跟着往上涨的,说不定,真能的一门好亲事的。

这样的话,对浩哥儿,只有好处的。

而且周姨娘在自己手里握着,也不怕凤倾蓝不听话,赵氏想了一会儿,觉得这样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真是的一举两得。

凤倾城一直都在观察着赵氏的神情举动,看着赵氏这副样子,就知道赵氏肯定是想开了。

倾城一个字都没说,只是随便的说了几句话,就把赵氏的主意给改变了。

凤倾蓝真的是很佩服自己这位二姐姐。

赵氏笑着说道,:“倾城啊,你有这个想法,二婶娘真是要替七姑娘谢谢你了,你也知道现在二房的情况,肯定给七姑娘说不到什么好亲事,七姑娘毕竟是侯府的姑娘,真的是麻烦你了啊!”

倾城也轻笑了一下,说道,:“二婶娘太见外了,七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当然二哥也是我的哥哥,我同样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只是男子也有不少先立业后成家的,二哥还不着急,倒是女子的花期就这么几年,七妹妹的亲事,我这做姐姐也会留心的,当然,也只是留心一下,具体怎么样,还是要二婶娘来定夺的。”

倾城这番话说的是很客气的,赵氏更是听得心花怒放。

赵氏想把凤倾蓝送去做妾,也是为了凤訾浩,现在又更好的选择,这个想法自然是打消了。

虽然凤倾蓝的一门好亲事,让赵氏心里有些不舒服,赵氏是真的替自己的女儿不值,但是赵氏也没有办法,谁叫她没有女儿了呢!

也知道勉为其难,放过凤倾蓝了。

赵氏对着凤倾蓝招了招手。

凤倾蓝忙起身走到赵氏身边。

赵氏一脸慈爱的看着凤倾蓝,说道,:“蓝姐儿,你打小就是养在母亲身边的,母亲把你看的和你姐姐们一样重要,你两个姐姐命苦,如今母亲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了,你在侯府可要好生的听话,不能惹麻烦,知道吗?”

凤倾蓝心中冷笑着,但是表面上一点点偶没露出来,这个赵氏实在是太会装模作样了,这种违心的话都能说出来,真不知道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赵氏见凤倾蓝还是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的不快也稍稍的消散了一些。

“快去谢谢你二姐姐吧。”赵氏叮嘱道。

凤倾蓝忙依言来到凤倾城面前,俯身行礼,:“妹妹多谢二姐姐厚爱。”

倾城忙拉起了凤倾蓝,:“都是自家姐妹,七妹妹太客气了,侯府也是你的家,你好生安心的住在这里,二房那边是没法住人了,你就直接住到东院去吧。”

赵氏一听,这脸色就有点不大好看了,二房看在自从他们一家搬出去之后,就直接封闭起来了,现在都不能住人了,而风倾城直接让凤倾蓝住到大房去了,看来还是真的为凤倾蓝打算啊!

赵氏这心里其实是很矛盾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做?

她其实很清楚,二房只有凤倾蓝这一个姑娘,她势必要对凤倾蓝好,让她嫁一个好人家,才能对二房有助力。

可是偏偏赵氏不甘心,主要是她的两个女儿下场实在太凄惨了,所以她对凤倾蓝好,凤倾蓝若是嫁的好了,她又觉得自己的两个女儿太冤枉了!

于是又想变着法的打压凤倾蓝,这种纠结的心情,赵氏其实也不好受。

赵氏现在又开始纠结了,但是自己刚刚答应了,肯定是不能反悔的,所以赵氏就有些不高兴的直接站起来说道,:“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大家都被赵氏这个举动弄得有些奇怪,倾城依旧没说什么,只是平静的说道,:“既然二婶娘还有事情的话,那我们也不留二婶娘了。”

赵氏没想到倾城真的会这样说,白氏听了倾城的话,也起身点头说道,:“我送送二嫂,让孩子们在这儿说说话吧。”

白氏说着,直接就来到了赵氏的身边。

赵氏其实想摆摆谱的,可是却没想到弄得骑虎难下了,现在不走的话,也是不可能的了。

赵氏心里更加的不高兴了,然后扭头就走了!

白氏忙跟上了脚步,打算送赵氏。

赵氏走了之后,凤倾蓝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神色还是很苦闷。

倾城看着凤倾蓝,忍不住问道,:“七妹妹,你是不是在担心周姨娘啊?”

凤倾蓝知道凤倾城心思缜密,只是点点头,勉强笑道,:“都的确是有些担心姨娘,你不是知道现在二房的状况,母亲她的思想有些左了,大概是因为大姐姐和四姐姐的事情吧,母亲对我,又爱又恨的!”

凤倾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我也知道,她是真心想把我当作女儿来对待的,可是又不甘心,她自己的两个女儿死的这么惨,可我还好好的活着,我现在是二房唯一的姑娘,她想利用我的亲事给二哥做助力,可是又觉得我嫁的太好了,她现在是各种矛盾,各种纠结,自己也很痛苦!”

凤倾蓝虽然心里很鄙视赵氏,但是并不恨赵氏,她鄙视赵氏,是因为赵氏的想法的确太不成熟了。

就算赵氏想把她送去做妾,她也不恨赵氏,因为赵氏不是她的亲娘,这样对她,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是同样的,凤倾蓝也不会坐以待毙,她是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幸福的,为了谁都不行。

所以凤倾蓝才会想尽一切办法今天来见凤倾城,求凤倾城帮助自己,当然凤倾蓝也想过最坏的打算,如果凤倾城不肯出手相助的话,大不了她剪了头发做姑子去,反正不会为妾就是了。

凤倾蓝继续说道,:“方才我看母亲好像很生气,我又留在这里了,我真的担心姨娘会遭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这个女儿实在是太不孝顺了!”凤倾蓝的样子十分的担忧。

倾城其实大抵也能猜到赵氏现在的行事风格,肯定是因为凤倾颜和凤倾姚的影响,倒是性情有些变化的。

这肯定是在所难免的,毕竟赵氏一共生了这两个女儿,一个儿子,现在女儿没了,肯定是一心都扑在儿子身上了。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周姨娘和赵氏打交道这么多年了,肯定也有自己的方法应对赵氏的,恕我直言一句,七妹妹,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你既想的一门好亲事,还什么代价都不想付出,这是不可能的,我能将你留在侯府,但是绝对不可能护得了周姨娘,所以,你若是真的舍不得周姨娘受苦,你就跟着赵氏回去吧。”倾城说的很直接。

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她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兼顾的过来,就像周姨娘这种身份,她是不可能去维护的,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立场,周姨娘是凤吟康的其实,时候主母是本分,自然是赵氏在哪里,她就在哪里的。

赵氏哪怕天天给她立规矩,怎么调教她都是应该的,这一点谁也说不出错来。

如果凤倾蓝想做孝顺女儿,那就跟着赵氏回去吧,倾城也绝对不会拦着的。

凤倾蓝沉默了,她知道凤倾城说的这些话都是事实。

她如果跟着赵氏回去,肯定不是做妾,就是出家,留在侯府,自己的未来还是很美好的,现在自己的堂姐是未来的皇后娘娘,若是她在侯府,只怕提亲的人,也会踏破门槛儿的。

凤倾蓝想想周姨娘,心里是真的很心疼的,周姨娘这些年是怎么护着她的,她心里一清二楚。

不过凤倾蓝也知道,依着周姨娘的聪慧,赵氏就算再想为难周姨娘,周姨娘也不会吃太多的苦的。

想到这些,凤倾蓝就稍稍放心了,因为就算是姨娘今天在场的话,肯定也会让自己留下来的。

她知道姨娘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能够过的幸福,所以凤倾蓝决定了,要留在侯府,她一定要幸福,才能对的起姨娘的付出。

凤倾蓝抬起头,对风倾城说道,:“二姐姐,谢谢您,我要留在侯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凤倾城含笑点头,:“你知道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就行了,我方才已经让人收拾出一节院子来了,你跟着丫鬟过去吧,你的衣服收拾也让丫鬟去娶吧,回头我会跟兰表姐说给你做些新衣服和首饰,正是说亲的时候,不能让人家小瞧了咱们侯府的姑娘。”

凤倾蓝真的很感激凤倾城,她也没想到她和凤倾城根本没有多少感情的,虽然是姐妹,但是接触的真的不多,凤倾城竟然还会这样帮助自己。

将她留在侯府,还又做衣服,又送首饰的,凤倾蓝真的是感激涕零。

凤倾蓝看着风倾城,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凤倾城忙劝道,:“好好的,哭什么啊,快去休息吧。”

凤倾蓝这才千恩万谢的跟着丫鬟走了。

凤倾婉早就看的一头雾水了,虽然从凤倾蓝的话中,凤倾婉也听出了一点儿意思,但是具体的还是有些弄不明白。

总归就是和赵氏有关系吧。

凤倾蓝走了之后,凤倾婉才忍不住开口问道,:“二姐姐,七妹妹这到底是怎么了?”

凤倾城冷笑了一下,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凤倾婉果然很吃惊,大概也没想到赵氏会做出这么不顾脸面的事情来吧,竟然会想着把凤倾蓝送去做妾。

虽然说,穷到卖儿卖女的人家有的是,可这二房也没到这个地步吧,这个二婶娘,真的是思想太诡异了。

“二婶娘怎么这样啊,一点儿脸面都不顾的吗?”凤倾婉摇着头说道。

倾城根本就不想再讨论赵氏的事情了,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倾城看着凤倾婉,问道,:“怎么样,你的伤好了没?”

凤倾婉笑着点头,:“好多了,脸上的红肿基本上消退了不少,只要上了妆,基本就看不出来了,身上还有些没退的,不过只要不碰到,就不会疼了呢。”

凤倾婉说起来的时候,心情也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看来是真的把凤吟治这个垃圾父亲彻底的放下了,抛诸脑后了!

一开始的时候,凤倾婉是有些承受不住自己的父亲这样毒打自己的,而且还是为了外头的外室和私生女,她既是长女,还是嫡女,怎么在父亲眼里反倒不如一个外室样的私生女呢!

凤倾婉真的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现在也想开了,人是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父母的,她就摊上了这样一个父亲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母亲都想开了,她也想开了,她的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犯不着因为这样渣子父亲伤神。

所以凤倾婉现在对凤吟治真的没有什么感觉了,和陌生人差不多吧。

“我瞧你这个样子是想开了,就该开开心心的,这就要做新娘子了,杜六爷说不定望穿秋水的等着娶你呢!”倾城调笑着说道。

凤倾婉也习惯了凤倾城老是拿自己说笑,不过现在凤倾婉更关系凤倾城,也没心思听凤倾城的调笑了。

凤倾婉忍不住叹气说道,:“二姐姐,你现在还有空操心我,我操心才对,姐夫一下子竟然成了皇太孙,这可是一国储君啊,姐夫本来在帝都就是许多千金小姐的梦中王子,现在更好了,我真是怕姐夫受不住诱惑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二姐姐你以后肯定是要做皇后的,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凤倾婉都为了这件事,大半晚上没睡着觉,她知道二姐姐这样要强的性子,如果莫离染和别的女人有染了,二姐姐肯定容不下的,可偏偏莫离染成了这天底下最不能专情的男人,真是让人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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