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月营成员伸出来的手顿在空中,看了安以绣一眼似乎是在给自己打底气:“身上不能带任何器具!”
安以绣心下咯噔一响,倘若要把她的匕首都搜走,那她便是彻底没有武器自救了。
“放肆!”
安以绣突然吐出这两个字,吓了他们一跳。
随后那黑月营成员瞪了安以绣一眼:“还当自己是王妃呢?阶下囚就应该有阶下囚的自觉!”
说完这话,黑月营成员强势的将安以绣袖袋里的东西搜之一空,然后将绑住她手腕的铁链一端拴在山洞一处被人为打入的铁柱上,以此防止她逃跑。
安以绣靠在铁柱上,暂时妥协。
如今身上没有利器破这个铁链确实不太好办。
不过,也别忘了,只要她手中有铁丝,就能把铁锁打开,静等契机。
但这些黑月营成员实在管她很严,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到,有可能打开铁索的东西,包括她头上的簪子都被他们一并搜走。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他们定时会送饭过来给她吃,她几乎再看不到这些黑月营成员的面。
至于小哑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觉得他亏欠了她,从此以后便没有在她面前露过面。
安以绣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有时候甚至会传来一阵剧痛,她很怕会在山洞之中临产。
不行,她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在黑月营成员又一次送饭时,安以绣开口叫住他:“你等会再走。”
那黑月营成员止住步子,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安以绣,不知道她要耍什么花样。
安以绣这几天已经摸清了他们的规律,一般情况下,黑月营成员都是在山洞门口,这些天上厕所都会派两个人跟着她,毕竟她是女子,不可能守在她跟前看着,所以就给了她可乘之机。
只要她动作迅速的解决掉一个,不让他发出叫声,她就能拿来他手上的匕首以此割断她的铁链。
“你要干什么。”
“我尿急!要如厕!”
安以绣也不管她说的话是不是粗鄙,总之一副泼妇的模样,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倒让这个黑月营成员无法反驳。
一路出了山洞,安以绣再一次呼吸到山野的风,如此凉爽,象征着自由……
如今天色已晚,夜幕下垂,方圆都是一米高的荒草,只要她逃走,去荒草中躲着,他们就算搜她也要好一会儿。
“你们离我这么近干嘛?”安以绣语气不善的瞪了那两个黑月营成员一眼,两个成员摸了摸鼻子,后退了一步。安以绣运势下蹲,趁他们没有防备时,突然暴起,用绑住她的铁链缠到其中一个黑月营成员脖颈处,因为下了死手,只听的“喀吧!”一声响,那个黑月营成员的脖颈就呈现出一个非正常人所能达到的状态
,俨然已经身死。
另一个黑月营成员发现安以绣暴起,当下就要张嘴叫喊,安以绣一脚踹上他下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捂住自己下身。趁这功夫,安以绣用手肘猛烈击打他的太阳穴,也是使了蛮力,这人也跟着一声不响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