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那人的心,所以,娘子可要把为夫收了?”
安以绣听到沐渊白如此自诩,忍不住也轻笑出声:“你这妖精,也只有我能把你收了,省得你再去祸害其他姑娘。”
“那为夫也只有勉为其难……”
沐渊白本想拿腔拿调,谁知他话未说完,安以绣立刻变脸,举着巴掌瞪着眼看着他:“你说什么?勉为其难?嗯?”
只要他接下来说的话令她不满意,她绝对一巴掌下去,绝不手软。
沐渊白的求生欲望自然不比一般人差,立刻一笑,话锋急转直下:“那为夫自当心悦臣服啊,是吧?娘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安以绣的手,把她的手紧紧捉住,省得一会儿惹她生气,她又要打人,一边和她顺毛摸道:“娘子不气,为夫只是与你开个玩笑,何必动怒呢?”
沐渊白和安以绣说话声音并没有刻意压小,卫十二就坐在前方赶马车,他也不是聋子,自然将沐渊白和安以绣的对话听入耳中。
听见沐渊白低声下气安慰安以绣,卫十二终于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虽然他的笑声已经刻意压制过,但此刻沐渊白和安以绣都没有说话,卫十二的笑声不能更明显。
沐渊白脸色瞬间沉下来,一把掀起马车门帘,看到卫十二坐在马车面前的背影。
“你刚才听的很开心?”
卫十二听到沐渊白低沉的声音,拿着鞭子赶马车的手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和沐渊白回什么,脑子转了转,最终回答:“啊?主子在说什么?什么很开心?”
“你刚刚笑什么?”沐渊白语气不善。
卫十二知道沐渊白这是生气的前兆,急忙道:“属下刚才……看到两只猫儿打架,不自觉就……”
两只猫儿打架?
安以绣的眉头也不由挑了挑,卫十二这家伙倒是有点小心机,居然开始含沙射影起来了,这个坏习惯,绝对不能姑息。
安以绣拉了拉沐渊白的手,沐渊白回头把视线搁在安以绣身上,她冲卫十二那边努了努唇,沐渊白表示已经收到她的意思,敲了敲卫十二的背道:“卫十二。”
卫十二身子骤然一紧,回过头看到沐渊白神色莫测的脸,脸上换上一丝尴尬且略带讨好的笑意:“主子?”
“既然你喜欢看猫儿打架,那你这几日也别回行宫了,去外面捉二十只野猫来,和它们同吃同住,相信看到他们打架你会比刚才笑的更愉悦。”
说完这话,沐渊白重新将门帘关上,缩了缩身子,坐回马车,揽着安以绣的腰冲她挑眉,以求夸奖。
安以绣捏了捏他的脸,乐不可支。
外面的卫十二只觉得心中一阵郁闷:
他家主子怎可这般?自己温香软玉在怀,却拆散了他和笙玉。
他也有笙玉的,本想在北魏这边,还能抽空和笙玉温存温存,这下可好,因为他刚刚笑了那么一声,被主子抓了错处,还要他堂堂暗卫统领和野猫同吃同住,他以后的颜面还要放到哪里去?
想至此,卫十二抬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该打,看自己以后还会不会随意笑话主子?
一路去北魏皇宫都很顺利,直到在皇宫门口,又遇了点事。冤家路窄,居然又碰上了西凉的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