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心咬了咬唇和棋诗道:“棋诗,我觉得,北平王妃这次虽然没有发怒,但她本意是凶的,倘若我真的去勾……勾引北平王,被北平王妃发现,她会不会将我的皮给剥了?”
棋诗拍了拍竹心的背安慰道:“没事的,我看那北平王妃也只是只纸老虎,倒是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你若真怕了,那便放弃吧。”
竹心手掌握成拳头,算是给了自己一点自信心:“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这次便试试,不成功便成仁。”
棋诗笑了一下:“是啊,万一飞黄腾达了呢。”
暗处,棋诗的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
等那些宫女退去,安以绣看着沐渊白,脸上带了一丝皮笑肉不笑:“王爷,被那么多小宫女围观的感觉如何呀?”
听到安以绣语气里这一丝丝的醋意,沐渊白也不顾自己身上还流着汗,大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将额头抵上安以绣的额头,汗水顺着他的脸流到安以绣脸上:“娘子,吃醋了?”安以绣只闻到一股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混杂着沐渊白身上的檀香味儿钻入她鼻中,抬手抹去自己脸上沐渊白的汗水,顺便擦在沐渊白衣服上,身子微微往后靠了点,拉开和沐渊白的距离,仰头看着他
,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吃醋了,所以呢,王爷要怎么哄我?”
沐渊白弯腰,一把将安以绣打横抱起,安以绣没料到他突然如此,急忙抱住沐渊白的脖子,嗔道:“嘛呢嘛呢?也不怕把孕妇摔着了。”
“就算真摔,为夫也会先垫在娘子身下。”
安以绣被沐渊白逗笑,噗嗤一声弯起嘴角:“就你会贫,净和我岔开话题呢。”
沐渊白倒还真聪明的不接话茬,反而问:“吃了没?”
“当然,吃了才来找你的。”
“那正好,今日阳光明媚,准备准备,咱们去出清湖转转。”
外面日头有些大,笙玉特意去拿了把阳伞,跟着安以绣一起进了马车。
沐渊白看笙玉和安以绣聊天,便也不去马车里凑热闹。
马车噔噔直奔出清湖。
行宫距离出清湖大约半个时辰,这期间安以绣有些乏,没两下就靠在笙玉肩上打瞌睡。
或许是睡的有些沉,她居然梦到了点光怪陆离的事,她又梦到了楚觞,那个在现代,将她杀了的男人,他举着刀,面色狰狞的刺向她……
“啊!”
安以绣下意识叫了一声,眼睛骤然睁开,看到笙玉担心的脸才发现刚刚那是一个梦。
“姑娘,你怎么了?”
她晃了晃脑袋,揉了揉太阳穴:“无事,做了噩梦。”她长吁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怎么梦到楚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