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玉叹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石桌上的酸梅盘子,转身去房内拿安以绣的披风给她盖。
等沐渊白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安以绣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甚至因为睡得太香而扯起了小呼噜。
他微微皱起眉头,虽然她身上披了披风,但是还是容易着凉,她如今怀有身孕,又怎能如此大意。
沐渊白弯腰,轻轻把安以绣公主抱起。
安以绣下意识的伸手环住沐渊白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复而又睡了过去,嘴里还吧唧了两下,似乎在回味酸酸的梅子味儿。
她这一觉就从中午睡到了傍晚。
“小家伙,起来吃饭了,吃了再睡。”
耳边有个恼人的声音一直在嗡嗡唧唧的吵她,她抬手轻轻挥了挥,嘴唇微动,似乎在喃喃说:“走开……”
“走开?”听到安以绣这么说,沐渊白脸色黑了几分。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他俯身噙住她的嘴唇轻轻啃噬。
安以绣只觉得唇上似乎有点温温的东西,似乎还有愈发进攻的趋势。
她“咻”的一下睁开眼,只看到沐渊白放大版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嘴巴下意识闭上,咬住沐渊白的嘴唇,使他一疼,松开对她的钳制。
只看到沐渊白在他嘴唇上摸了一把,一道血丝出现在他手指上。
沐渊白将手指递到她面前,控诉道:“娘子,为夫好心叫你起床吃饭,你就是如此对待为夫的。”
安以绣在沐渊白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道:“我以为是府里养了什么小狗过来咬我呢!”
沐渊白桃花眼微动,眸色渐深,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将安以绣重新压在床上:“娘子在说为夫是狗么?”
气氛似乎有点干柴烈火。
但是她孕期还没满三个月,不能做少儿不宜的事儿。
安以绣眼珠子轻轻转了转,伸手抵上沐渊白的胸膛,声音软萌:“白白,我饿了。”
沐渊白无奈收起手臂,给安以绣穿上绣花鞋,拉着她去饭桌,趁笙玉送饭过来的份上,安以绣歪歪扭扭靠在椅子上和沐渊白打探无头尸一案的进展。
“白白,关于无头尸一案,现在进展如何?找到凶手了吗?”
沐渊白摇头,显然也在为这件事有所烦恼:“据他们来报,并没有任何进展,根据调查,北平百姓并没有太多失踪人口,就算有,和这些无头尸体也对不上号。”“会不会这些受害人在北平几年前就被凶手抓走,近段时间才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