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是吃醋了。
沐渊白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就连眼睛里都带了几分笑意。
他这种态度更是让安以绣觉得窝火,这是承认错误应该有的表情么?
难怪他平时爱戴面具,就算她生气了,他在面具底下笑,她也看不出来。
沐渊白双手撑住墙壁,把安以绣箍在他的胸口和墙壁之间,愈渐靠近安以绣:“娘子觉得,为夫和云夫人有什么?”
见沐渊白不如实回答,安以绣心下一个咯噔:难道沐渊白真和云诗嫣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儿?
想到这里,安以绣面色更是不郁,脸臭的仿佛被熏了几天的榴莲。
呆在这个充满云诗嫣味道的房间,她怎么觉得气憋得慌呢?
安以绣一把推开沐渊白,就想找鞋子下床。
谁知道被沐渊白先一步发现她的动机,伸手就把她在地上的绣花鞋抢了过来,扔到离房间十米左右的角落。
安以绣瞪着沐渊白,似乎想将沐渊白生吞活剥:“沐渊白,你把鞋子给我捡回来!”
沐渊白一屁股坐上床沿,伸手搂住安以绣的腰,把她带入怀中,在她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道:“我和她真没发生什么,要不为夫对天发誓?”
怕安以绣不相信,沐渊白直接举起手就要说誓言,被安以绣一把将手打下。
安以绣上下打量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今天云诗嫣和我说她怀孕了!我叫李大夫给云诗嫣确诊了,他说像是喜脉。”
沐渊白听到这话,脸上的震惊不似作假:“怎么可能?”
“那你和她有没有睡过一间房?”
安以绣紧紧盯着沐渊白的眼睛,不漏过他眼里一丝一毫的情绪。
沐渊白仔细回想,似乎没有……
若要说他当初对云诗嫣的行为亲昵,他不可否认。
因为他被云诗嫣下了情蛊,所以一直把她当做安以绣。
但要说他和云诗嫣行了夫妻之事,又有些不太可能,至少在他的印象里,他没有做过这种事。
毕竟他觉得安以绣年龄太小,不适合做夫妻之事,既然云诗嫣被他当做安以绣,他自然不可能逾越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底线。
但似乎想到什么,沐渊白脸色猛然一变。
听说在他昏迷到清醒那日,一直是云诗嫣和她的婢女海棠在场,他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卫十二和宫叙都不知道,他自己也昏迷不醒,更是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会是那次?
见沐渊白神色严肃,安以绣的心也沉到谷底,难道……他真的和云诗嫣……
沐渊白面色严肃,沉着脸叫了一声:“卫十二。”
卫十二进入房间,在看到床上安以绣的脸色后,就知道安以绣和沐渊白是因为云诗嫣闹别扭了,得知沐渊白要他把云诗嫣叫去书房,他更加确定心里的想法。
见沐渊白也不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安以绣下床,准备光着脚去拿鞋,结果被沐渊白一把又抱回床上:“乖乖坐一会儿,地上凉,我去给你拿。”
穿好衣服鞋子,安以绣本想直接回祥云居,但心里又被沐渊白到底有没有和云诗嫣做过夫妻的事情弄的心烦意乱,想了想,这件事她为什么不能看?
最终决定一同去书房旁听。她倒想看看沐渊白和云诗嫣到底会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