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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冯翼辉依然不为所动，冷面无情地命令道：

“快向慕先生认错！”

冯妤雅这时又疼又气，凄惨地呻吟着想要强调自己的伤势，却发现周围没有任何人可怜她。

冯翼辉的目光也是愈发凌厉逼人不容反抗，她从未见过这样子的父亲，终究还是怕了，只能含着眼泪咬着血，可怜兮兮地认错道：

“慕先生我错了……我刚才是一时气昏了头，什么也没想就动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原谅我吧……”

而慕倾云这时端坐于主台之上，只是淡若清风地回了一句：

“你要认错的人不是我，刚才若不是你技艺不精攻击失败，玉家小姐很可能就已经被你所伤，因此你该向她道歉。”

冯妤雅尽管惧怕慕倾云，但听他居然要自己向玉千罂那个小贱人道歉，顿时便觉难以接受，又转过头向着冯翼辉哭叫：

“爹……”

但她话没出口，冯翼辉便又是连连点头如捣蒜：

“是是是！慕先生说得是！”

随即他立刻又怒视着冯妤雅大声呵斥：

“还不向玉小姐道歉！”

冯妤雅这时满脸泪水，一口恶气堵在胸口让她浑身疼痛的加倍，只能死死地咬着唇，嘴角淌着血，目光鸷毒地剜着玉千罂。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