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瓶瓶罐罐很多,还有不少晒干的草药,柳月言将药碾碎,纱布打湿,给墨连殇仔细清理伤口。
她有注意到,墨连殇伤口内,还有不少的泥沙,想必是被人伤了一刀后,还在地面上滚了几圈。
清理完后,她才将伤药给墨连殇上好,缠好纱布,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吐。
本来现在怀孕中,血腥味又这么浓,她没有当场吐出来一句很给面子了。
“你怎么会受伤啊?”
上完药后,柳月言递给墨连殇一杯茶水询问着,眼底全是疑惑,墨连殇的武功很好,几乎没人能够伤得了他。
可是为什么这次却受了这么重的伤。
墨连殇眼底闪过丝丝晦暗:“当时在皇帝寝宫内拿了一点东西。”
“东西就在眼前,自然不能够放过,一旦放过,便再也没有机会拿到了。”
也就是说,这一刀,是他故意受的。
柳月言皱眉:“你拿的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重要到让墨连殇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还要得到,这一刀,若是在深一点,恐怕根本无法将血止住。
这个认知,让柳月言有些恼怒,恼怒墨连殇居然一点也不顾自己的性命,若是墨连殇因为南国的事情丢掉性命,那她该肿么办?
墨连殇伸手,将柳月言牵住,神色闪过柔和:“月言,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还没有将你带回天朝国,怎么可能会舍得出事呢。”
“另外,我们的孩子也没有出生,我便更加不能出事了。”
“我到皇帝寝宫拿的东西,是兵符。”
他说的很认真,柳月言却很是不赞同:“就一个兵符,便值得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墨连殇摇头:“不,月言,你不知道,南国的兵符,和其他国家的兵符不一样。”
“其他国家的兵符,可以分为几部分,调遣不同的兵将,但是南国的兵符不一样,南国的兵符,可以调遣整个南国的兵将。”
“一旦得到,就等于将整个南国的兵全部掌握在了手里,南国经济断了,兵也断了,你觉得,他们还能够挣扎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了。
一个国家,没了兵将,没了经济,几乎离死已经不远了,就算没有人来攻打这个国家,这个国家也会不攻自破。
柳月言微微叹气:“其实,你何必这么拼呢,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将计划计算的更加精细,而不是用自己的命去做赌注。”
或许因为小心的原因,她做事情,一直都是以小心为上,计划,也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但是墨连殇却和她恰恰相反,这个男人,做事十分果断决绝,几乎都是讲所有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哪怕付出一些代价也在所不惜。
墨连殇揉了揉柳月言的脑袋道:“月言,我急着将南国收入囊中,是为了将你带回天朝国。”“因为我知道,南国一日不灭,你便一日不会离开这里,既然如此,我便让南国加快死亡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