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了推拒和阻挠,更没有缱绻的拥抱,如当头棒喝的感觉,突的将陈以柯的热情浇灭。
看着床上依旧平躺着的人,双眉紧锁在眉头,双手紧紧的扒着床单,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彻底将陈以柯激醒。
察觉到陈以柯突然停下来,靳暮歌睁开眼就看到立在床头,紧抿着唇线,情绪几欲爆发的男人。
突然暴戾开口,“滚!在我反悔之前。”
靳暮歌一愣,整个身子得了特赦一样放松下来,触及陈以柯嗜血的眼神,意识到了什么,抓起浴室门口的衣服,落荒而逃。
陈以柯的拳头回身狠狠地砸在那扇玻璃门上,稀里哗啦玻璃碎了的声响,血顺着门上残存的玻璃流下来。
时间并不晚,靳暮歌却是觉得这一晚上的时光太长,累极了。
站在家门口拍了拍脸,抖擞精神,才开了门。
靳母看靳暮歌累极了的样子,没多做追问,催着她去床上睡觉。
本是累极了,困乏了的身体,躺在安心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闭上眼睛就是那个男人靠近的气息,独特的,浓郁的快要将她窒息了,他凉薄的唇瓣,强势的吻,热灶有力的手掌都像是带着魔力,还有那撕裂般痛彻心扉的第一次……
靳暮歌赶紧睁开眼,看看周围。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身上额头上到处是汗,梦里的一切太真切了,就像重新上演了一遍。
已经是凌晨了,起身喝了一杯冷水,整个人连同整个身体才恢复过来。
早上去上班,同事们还在昨天陈以柯接走靳暮歌的事情上回不过神来,议论着,羡慕着靳暮歌。
只有楚襄钦发觉了靳暮歌的异样。
“没睡好?”
一杯热咖啡放在了靳暮歌的手边,带着浓郁的咖啡因气息,使靳暮歌的疲惫消散了不少。
靳暮歌在早上的镜子里就发现自己那严重的黑眼圈了,别开眼,避开楚襄钦探究的眼神,“做了一晚上的梦,乱七八糟的。”
然后拿起咖啡杯示意,“谢谢。”
“昨晚跟陈以柯的进餐愉快么?”楚襄钦貌似不经意的问。
靳暮歌拿着咖啡杯的手抖了一下,“嗯……没什么,陈以柯的未婚妻也去了,三个人一起。”
似乎只有这样说,才会比较更能有说服力一点。
“你手里的案子我帮你处理了,你就安心准备你的转正采访专栏。”楚襄钦把她桌上的一大堆要处理的资料拿走。
减轻了靳暮歌的负担,靳暮歌感激的说谢谢。
“楚大哥,我手里的这些案子也太多了,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呢?”
“是啊,楚大哥,同样是花,怎么就不能怜香惜玉惜玉我呢?”
“走开,你们看楚大哥是那么闲的人吗?帮忙……也要看对象的好吗?”
同事几个人面对一大早上演的这温情画面,手捧玻璃杯调侃逗趣着,靳暮歌心虚的低下头去,楚襄钦倒是大方的接受他们的评论,只是面带着微笑,不予以理会。
“你们最近看见李悦了吗?”
有同事忽然提起李悦,靳暮歌这才发现,怪不得最近的生活安静了许多,李悦一直不在,座位是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