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的错觉了吧。
河边清风吹拂,喝着茶,看着这社庙的热闹,倒也是一件趣事。
“这位大哥,可否拼个座?”对面一个乌衣的村汉坐了过来。
此处人多嘈杂,拼桌在所难免,公孙曜没有在意,道:“随便。”
那村汉要了一壶酒,一双眼却时不时往他这边瞅。
“大哥,喝杯酒吧?”那村汉倒了一杯酒推给他,“咱们坐一桌也是有缘分,算我请你的。”
公孙曜微微蹙眉,道:“不用。”
那汉子皱了皱眉头,一面喝酒一面悄悄瞅他。公孙曜心里想着,难道是个贼不成?
他曾经习过武功,虽然没有抬头,却最是眼明手快,又因为是个大夫,对各种异样的气味也十分敏感。
一股怪怪的味道从那汉子身上传过来。
他虽没有抬头,眼角的余光已经敏锐的发现那汉子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包,陡然间“嗖”的一下,一纸包的白色粉末向他扑面而来,他心中一惊,嗅到了那白色粉末的味道立即扑倒在桌面上。
这时店里人来人往,谁也没有察觉。
那村汉大喜,立即装模作样的叫道:“大哥,你这就喝醉了?唉,我就说嘛,叫你少喝点,你的酒量可真是差啊!她婶子,还不快点过来,把大哥抬进客栈里!”
汉子一叫,立即有个戴着头巾密密挡着脸的妇人过来也帮着搀扶这公孙曜往客栈里走,他们已经在这客栈里订了一间房。
小二忙问:“需要帮忙不?”
汉子忙道:“无需无需。”
两个人将公孙曜扶到了二楼的客房里,赶紧把公孙曜送到床上,迅速的关了门。
这时,门后头钻出来一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荷花。
荷花怯怯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害怕的说:“娘,你……你干嘛要这样嘛!我怎么能做这种事?要是给人知道了,怪羞人的。”
赵巧娘摘了头上的围巾回头瞪着荷花道:“你怕什么?他着了咱们的蒙汗药,不到明天一早是醒不过来的,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你只要披着衣服哭就好了,娘的鸽子血都准备好了。你只要乖乖的按照娘的吩咐去做,公孙家的少奶奶可不就是你的?”
荷花有些犹豫,赵巧娘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指着床上的男人道:“你瞧他,长得好看不好看?你中意不中意?”
荷花过来,低头一瞧,只见灯光下,那男子眉目修长,五官俊逸,身材高大匀称,可不是个美男子吗?
这么一瞧,心里有几分高兴,脸上泛着红霞,嚅嗫道:“是长得挺好的。”
“这不就结了,你只需要在这屋里乖乖待着,明早演一出戏,就能给咱们挣一笔偌大的财富,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吃不了亏的!娘还能害你不成?”
荷花听了这番话,羞涩的坐到了床边上,又偷眼看了那男子,心里好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