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展昭龟儿子你倒是够机智的,神仙打架你添乱个什么。”五鼠中的四个兄弟全是开封府的队长,就此纷纷拿起了兵器。
然而展昭就算看他们人多也不怂,刀出鞘三分之一:“最后一次警告,立即跟本将走一趟,否则不会再有任何警告,后续发生之一切事件后果自负。”
“算了算了,让他探监吧。展昭这小子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不要给他机会,往后有的是机会怼他。”卢方又妥协了。
于是大魔王果断朝大牢方向走。
展昭离开前顺着看了五鼠每人一眼,放狠话道:“本猫随时恭候你们这些老鼠。”
“说的跟真的似的,这龟儿子就会装逼,要不是有规则保护,五鼠分分钟吊打三个展昭。”
“客观的说只能吊打两个,五妹是不会出手的。”
“公正的说,五妹不出手的话吊打两个都不行。”
后面纷纷传来议论声,展昭却也懒得管他们了,急着进去确保大魔王不出纰漏不违法乱纪……
单独的牢房里,王家三少弱弱的看着大魔王道:“疼,大哥你带我去太医局看病好吧?”
王雱暴跳如雷,给他脑壳上五个暴栗,纵使号称算条汉子的三少,也被打哭了。
王雱道:“小子你出息啊,小小年纪你众目睽睽下非礼护士小姐姐,遗憾的是你撞枪口上了,司马光正在严打你这种登徒子。张方平贵为相爷判开封府,他级别比你爹还高半级,更不需要给谁面子。所以你怎么就不长点心眼呢?”
少爷挠头想了想道:“然而这是大哥你的锅,听老廖叔说,你十岁就逛青楼,还被大娘和大嫂捉到,我不坏,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于是,三少的脑壳再次哐啷哐啷的响了起来,被十几个暴栗打的嚎啕大哭。
王雱脸都气绿了:“蠢货啊,我几岁逛青楼,和你是不是登徒子有啥关系?你不要一有问题就赖别人懂不?”
“哦。”王家三少弱弱的点头。
王雱狐狸尾巴露出来道:“我建议,推司过堂时你不要提及什么‘大雱十岁逛青楼’,要实事求是的承认你的错误。”
三少说道道:“不把你供出来可以的。但我没错误,我就是有些好奇:为何那位姐姐的屁股会比老廖叔还大?于是我就用手摸了一下,想弄明白结构的差异。”
王雱一脸黑线道:“你不要给我东拉西扯的,错了就是错了,推司提审时候,认错就行,认错你就能回家了。”
“然而我还是没错,我只是有点好奇。”三少咬着指头说道。
王雱的耐心接近极限了,叹息一声道:“龟儿子你当然可以有风骨,但这样的话就要在这里待较长时间,维持骨气是需要成本的,你得懂这个道理。”
三少想了想伤心的哭了起来道:“呜呜,我还小,我想回家,想和娘和二姐在一起,不想在这里。我再也不求你带我看病了,但我不想在这里,大哥你把我弄出去吧,呜呜……”
这次王雱没抽他了,他除了像个残疾人戴着夹板,还鼻青脸肿的,大冷天的过年时节,七岁小屁孩待在号子里的确不行,所以这个脑残现在真的获得了大雱的同情。
大雱只得左右看看,揍在他耳边道:“我教你一招,正式喊冤,要求司法参军介入。换别人喊不会有人通报,但他们知道你是我弟弟,只要你喊冤,高层一定介入。然后谭曹官为人小心谨慎不爱多事,他提审你时,作为程序必然问你为何鼻青脸肿。那时你就怕怕的样子摇手说‘不关推司的事、也不关差人的事’,除此外一句话不用说。这叫技术性事实陈述,那么根据你是王安石儿子的身份,谭曹官必然会反着理解,认为推司和捕快闯祸了。那么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他会强势压下这个案子把你放了,懂了不?”
小屁孩咬着指头,似懂非懂。
正巧进来听到的展昭险些昏倒了,诉棍啊。大魔王他还有脸整天说别人诉棍呢?
可惜……三少的猪头像真的“不关推司和差人的事”,这真的不算撒谎。
知大魔王者卢方也,难怪老卢宁愿硬刚皇城司展昭,也不想让大魔王探监,就是害怕这类幺蛾子啊。
如此这般折腾一下,留下三少就离开了。
在地牢门口感觉很冷,王雱再次停下脚步,回身看了一眼孤零零、鼻青脸肿的三弟,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于是为了他小子,此番做次坏人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