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看来,根据叶无双手里的那份文书,曹晴昨晚说的是实话。
YY到此,王雱道:“行,让你的暗线在永乐市放消息说,下一步抚宁军将会全线机动,严打境内未经批准的贸易和走私。然后你以和事佬身份去对他们说每批次的牛马剥离出一定份额,半价卖给抚宁县就能得到默许。那样他们不至于铤而走险,也能把你在他们心中的威望发挥到极致。”
叶无双道:“这么做没问题,但你不许三心两意,既然要依靠我,就撤回曹晴那线,别信任她。”
王雱摇头道:“我不会撤回她。你以为我谁啊还能控制她?你们各做各的,并无冲突之处。当两方面的消息一致时,肯定能对永乐市那些坐塘鱼更有说服力。再次强调你们两个我谁也不信,我只管结果。也只会有两个结果,一,你们做的事是一样的,加速促成对我有利的局面。二,你们两个做的是相反的,那就代表有一个坏蛋不值得信任。”
叶无双道:“好吧,这或许是判断我和她谁忠谁奸的方式,但你想过没有,一但我和她做的不同,导致消息混乱而不能促成这事的后遗症?”
王雱淡淡的道:“后遗症当然有,但我不是特别关心。成了能省去麻烦,但失败了也无所谓,人类生来就是解决麻烦的,我一再强调在政务层面上没有谁、没哪个事特别重要。总之我会有对应手段,然后持续解决麻烦、直至抚宁县看到曙光。我自来也没认为抚宁县能百分百崛起,事实上任何事都有风险,譬如我和你在这里谈话都可以脑充血挂了。”
叶无双觉得他说这些话特混蛋,却又特别像个充满理想、智慧、斗志执政官。
YY完毕,叶无双忽然问道:“对了问你个事。”
“只要不是开除我就说来听听。”王雱道。
“昨晚你有木有对曹晴做刚刚你对我做的那些事,诸如摸大腿什么的?”叶无双一字一顿的道。
“没有,她和你不同,我不敢。”王雱尴尬的道。
“是不敢还是不想?”叶无双道。
于是王雱改口道:“姑娘英明,是不想。我对你超有亲切感,对她没有。”
“色字当头一把刀,你要抵御住她的诱惑,而我要抵御住你的诱惑,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好。”叶无双忽然便哲学家了。
王雱瀑布汗的样子道:“听起来你的意思是咱们三一起出家做傻子,那还玩个蛋啊,所有事都没人做了有没有,你怎么脑补出这样能把事情做好的?我以为你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个道理的。”
叶姑娘走到门边去,出门前又白了他一大眼,这孙子他总能把胡说八道弄的似乎有些歪理,也是奇怪。
想着,叶姑娘离开了。
“目测这女子和昨晚那个一样,有点喜欢你。”观察了许久的小铃铛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来。
结果被后脑勺一掌,王雱道:“这要你说,老爷我又帅又老辣,对人有吸引力。”
“大人您能不能别打我后脑勺,倒是也不疼,却会让我感觉我不成熟是个小孩子。”小铃铛道。
“好吧我不保证,但我尽量。”王雱觉得她说的超有道理,虽然她本来就是个小屁孩。
与此同时,大雱想到了一些叶无双之前的“讨嫌”之处,但这次和她接洽时那份感觉却不见了?王雱心里清楚,那些讨嫌之处可以原谅因为她就是个商人、也是她的本质,那份感觉一直在就没问题。但这次被她刻意隐藏起来了,显然就是问题了。
于是王雱想到了当时在永乐市展昭说的“你埋伏她的同时怎么知道不是她埋伏你”这句。也想到了叶无双刚刚有意无意说的“色字当头一把刀”,兴许小老爷我摸她大腿迷惑的却是我自己呢?
考虑到此,王雱也多了个心眼,总之感觉有些不对,不利的小信号已经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