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疑问道:“那些人员到底去往了何处?”
王雱摇头道:“别问我,也不要猜,有种东西叫做调查研究,这事你在一月之内给我答复,否则军法伺候。”
现在不是和他抬杠的时候了,展昭也只得抱拳道:“末将遵命。”
王雱再次酷吏的样子指着展昭的鼻子道:“现在我感觉很不好,你给我小心些。忘记文彦博那套,记住我小老王这套。我是让你调查我抚宁县子民去向,而不是让你调查朝廷命官的遇害。听得明白吗?”
展昭道:“现在看来,这两个事似乎是一个问题?”
王雱摇头道:“不,这是两个问题。我抚宁县的民众只是外出糊口去了,这是一个民事逻辑。但朝廷命官遇害是天塌下来的问题。现在是咱们抚宁军最困难的时期,处于十面埋伏中,不明情况下不能激化矛盾,否则会狗急跳墙。而这里又不是淮西,是边境战区,发生一切意外皆有可能,你懂我的意思吗?”
展昭这才心里一紧,低头道:“末将明白!”
暂时就只能这样了,这些事件扑朔迷离,兴许只是个自然现象,是误会,又兴许是个惊天大阴1毛,暂时低调些没坏处。
这里和淮西不同,所谓再其位谋其政,在淮西王雱只是个带着流氓队伍的奸商,但现在,王雱是大宋皇帝钦点的抚宁县父母官,父母官第一决策要务是要对治下子民的整体安全负责,才能又去考虑其他。
在弄明白全部情况,站稳脚跟前,还是要小心为妙。
展昭和王雱在那边叽叽歪歪的低声低估了这些时候,小姑娘看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貌似不像好人,于是小娜又很神气的道:“大人,您都嘀咕了这么久了,您来俺家到底要干什么?”
这下王雱走过来道:“你和你爹被我聘用了。”
罗娜吓得跳了起来,转身就跑,“您放过咱们吧,为官府做事很丢脸的,俺爹都已经为县衙服役过了,还伤了腿,不能在做事了。我觉得我长大懂事了,俺爹应该外出做事弄点口粮了,不能在对您付出了。”
却是被王雱一把逮住了。
大雱一副大哥哥诱骗小妹妹的态势,轻声细语的道:“丫头,你信任我吗?”
“不信任。”小姑娘干脆又简单的摇头回绝。
你妹的。
大雱出道以来很少面对这么难缠的对手呢。
但也继续本着父母官该有的觉悟,装逼的态势进行了一番说服。
然而小姑娘不但神气还固执,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大人,我家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您还不离开还想干什么?我家也不想为官府做事。”
道理讲不通,王雱就开了个脑洞,迟疑少顷,指着小姑娘的鼻子道:“这货和她爹,事关我大宋国家安全,特事特办,用麻布口袋给老爷我套回去。”
“啊!”小姑娘和展大侠被这突如其来的“国家安全条例”吓得跳了起来。
“还愣着干嘛,你们以为我开玩笑啊?”王雱看向了八个陷空岛跟来的外门弟子。
护卫们相视了一眼后,只得执行。
呼噜一下,真的用麻布口袋把小姑娘套起扛在了肩膀上。
杵着拐杖的老罗爹,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出来,大喊着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之类的台词。
“你也跑不掉。”
呼噜一下,老罗爹也被塞住了嘴巴套起走了。
跟着回的时候,展昭喃喃自语道:“这小屁孩真的已经疯了,宋人已经阻止不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