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爷!”
林皓欣喜的迎了上去,想给他哭诉一下这个狐狸精欺负自己的事情。
谁知银爷直接无视林皓,径直走到了苏璎面前:“阿璎。”
“……”林皓撇撇嘴,扎心了,银爷!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红玉眉毛一挑,她就说嘛,凭她纵横情场多年的直觉,一看这两个人就不简单。
“问出什么了吗?”苏璎急于求证。
“嗯。”银沉浅浅的点了点头,苏璎却见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不由得有些奇怪。
“那个如花夫人呢?不会是……你真的为色所迷,把她放了吧?”
“……”银沉黑了黑脸:“在楼顶。”
他觉得避雷针上的那一只小妖精太孤单,所以特意送如花夫人去给它作伴。
“阿璎,你对我应该有信心的,其他女人,从来入不了我的眼。”
“??”苏璎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快说说如花夫人的情况。”
银沉瞥了苏璎一眼,微不可查的抿了抿唇,乖乖的给苏璎将其了如花夫人所说的秘密。
红玉没有看错,如花夫人本意的确是奔着告状而去的。残害无辜人类这条罪状,她自然是想甩锅到红玉头上。
苏璎也没有分析错,如花夫人所说之事,如苏璎刚才所说的如出一辙。
不过是换了一个立场罢了。
如花还能说出什么好话?无非是红玉仗势欺人,不分青红皂白,打伤了她的儿子,她作为一个母亲别逼无奈,不得不出此下策,想走一条修行的捷径而已。
这一切本不是如花夫人的本意,一切都是被逼的。归根结底,还是红玉的错!
“妈的!这黄鼠狼一族可真够不要脸的!主动跑到我宜春闹事儿,还不准我姑奶奶还手了不成?”红玉听了,自然免不了一场破口大骂。
苏璎听了也有些神色复杂,虽然如花的说辞只是狡辩,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归根究底,还是与红玉脱不了干系。
“你把她儿子怎么了?”苏璎有些埋怨:“不是告诉过你,少惹事生非,少去招惹一些莫名其妙的因果。”
红玉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我惹事了?他们都找上宜春了,还准备围攻福伯,我能坐视不管吗?我不过是出手教训了一下这些不懂事的小辈儿,怎么就惹是生非了?”
“还活着吗?”
“我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吗?”红玉不满意的翻了一个白眼:“顶多也就躺上个十天半月的,养养就好了。”
“所以……”苏璎抬眸,目光深邃的看向红玉:“如花夫人的儿子呢?”
“对于这些根基不稳的小妖怪来说,凡人的精气是最好最快捷的补品。这么好的机会,如花的儿子为何不在这里?”
银沉颇为赞赏的看了苏璎一眼,唇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的阿璎,从来都不是须有图表的花瓶,在她倾城的皮囊下,还有一颗聪慧过人的兰心。
“如花口中的儿子,应该就在医学院附近。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罢了。”银沉开口分析道。
经银沉这么提醒,苏璎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忙问红玉:“那日你在宜春,可知这些目中无人的黄鼠狼是为了何事,跑到宜春去闹事儿?”
“福伯说,是因为前段时间,他顺手在街边教训了一只想要伤人的小妖怪。这小妖怪心有不甘,隔了几日,便领着一群连人形都没有修成的小妖怪前来报仇。”
苏璎脸色有些难看,有些担忧:“昨日,沈慕白给我打电话来说,李萌家作乱的便是一只黄皮子。”
“这么巧?又是黄二爷家的崽子?”红玉有些意外,又有些生气。
银沉沉思:“只怕,不止是巧合那么简单。”
苏璎点点头:“据王晓潋说,李萌的姐姐生病以前,就在华夏八街的夜总会工作。”
而宜春,就在华夏八街的尽头。
“银沉,学校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苏璎突然郑重的开口:“我得即刻去找沈慕白,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我不能坐视不管。”
银沉本想劝阻苏璎,但见她目光坚定,知道她心意已决,只得毫无立场的点点头:“好,你放心去吧。”
“帮我保护好邹誉,顺便看住这只爱闯祸的狐狸。”
银沉点点头:“我会的。”
“哎!不是,阿璎,你带上我啊!万一打起架什么的,我也可以帮帮你啊!”
“别,”苏璎摆摆手,万分嫌弃:“你留在学校,别给我添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