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弧摇头:“没什么大事,先送我去诊所吧。”
边走边在心里暗骂,这个独孤七夜现在才长到叛逆期吗?下手可真够狠的,真是不留一点情面。
来了附近的诊所,没有伤到骨头,但伤口并不浅,长约十厘米,清洗伤口,止血,缝了十几针,撒了药,包了绷带,忙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算是包扎好了。
她挥了挥左手,真疼,她完全能忍受这样的疼,但训练的时候,这只手可不宜动拳,真是郁闷。
她回到公寓,驾月免不了要问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不想让驾月知道自己跟独孤七夜翻脸的事,只说出了点意外,而后,她来到训练室,将满腔的不悦与不满,都发泄在沙袋上。
独孤七夜已经确定不能为她所用了,她只能靠自己了,再辛苦,也只能往死里练了。
天色,慢慢地黑了。
在城市的另一端,跟刺弧翻脸的独孤七夜吃了一大碗面以后,在街头站了一会,往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小旅馆走去,准备住一个晚上。
他想过要租一间房子,但因为要到处找工作和卖艺的缘故,不便在一个地方长住,便只能到处住旅店。
“身份证。”旅馆的服务员懒懒地道。
他掏出刺弧给他办的身份证,服务员查实和登记过后,收了钱,给了他房号的钥匙,他拿着钥匙上楼,住进房间。
刚洗了个热水澡,外面就传来敲门声,他打开一看,竟然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这几个“警察”很严肃地道:“这位同志,经我们查实,你曾经参与了违法的地下拳击及赌博活动,而且使用的是假身份证,请你马上跟我们跟警局协助调查。”
独孤七夜的脸色立刻变了,这下,他还不得坐牢?
虽然不太明白这个世界的法律,但他心里很清楚,他被刺弧带去参加的那些比赛,一定见不得人,要不然不会每次都这么神神秘秘,保守措施这么严密,如果这次被警方带走,他就真的说不清楚了,说清楚的话则会连累驾月,所以,他绝对不可以被警方带走。
他一边在心里思索着对策,一边顺从地道:“好的,我是守法公民,我这就跟你们走。”
快速地收拾好背包,他跟着“警察”出去了。
旅馆外面,是一辆黑色的小车,他被拷上手铐,押进车里,前方的车座坐两个人,他的左右也坐两个人,左右两个人手里都拿着枪,冷酷地道:“你的拳头再厉害,也玩不过枪子,劝你放老实点,别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玩笑。”
独孤七夜的额上冒出汗来,镇定地道:“我知道了,我会老实的。”
先静观其变,在到达警局之前,他再找个机会逃走。
然而,他这次被抓,再也没能逃走,而刺弧等人,就彻底失去了他的联系,他就像凭空消失一样,再也没人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