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汉斯闻言惊愕地看着曾巩,惶恐的表情爬满了沧桑的老脸,原地走来走去不知道才干什么好。
“汉斯先生你别着急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在迈阿密呆不长,钱辉的事情解决了,我们两个也要会蒙大拿了,你完全可以让伍德跟着我们啊。”曾巩笑着说道。
“哈。”汉斯差点儿气笑了,这不就是暗示他尽快的将酒庄的葡萄酒在中国的代理权确定下来么,但他转念一想给谁不是给啊,虽然面对中国巨大的市场,谁都经不起**,而现在金融危机正好是开拓市场抗击风险的时候,但这样不过是周期长点儿而已,现在伍德的伤势最为重要。
“钱先生,一会儿我就让我的律师起草文件,咱们合作愉快。”汉斯脸色微沉,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对钱辉说道。
知道汉斯的心里不痛快,不过他一点儿也没有介意,而是笑着说道“:汉斯先生也许你以为我有点儿趁火打劫的意思,不过在不久的将来你会发现自己这次做了一笔有生以来最为成功的绝对。”
“但愿是吧。”汉斯不置可否,淡淡的回应道。他对钱辉这样赢得合同的方式很不适应,甚至是有点儿小小的厌恶。
“汉斯先生,虽然伍德现在的胳膊的疼痛感被我压制了,但最好不要有什么颠簸,他这种脱臼很是特殊,打个比方说吧,伍德的胳膊内部就好像是打了无数的死结,所以那些医生才会束手无策,有时候不经意地颠簸就会造成不必要的伤害。”曾巩看着汉斯的样子,有些严肃地介意道。
“真的?”汉斯也顾不得和钱辉生气了,紧张地看着曾巩,就连躺在床上的伍德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汉斯。
曾巩点了点头,他倒不是夸大其词,普通的脱臼严重的颠簸还要加重伤情了,更何况这种特殊的脱臼。
“那怎么办?”汉斯一下子有些六神无主,看着躺在床上的伍德简直是无从下手,忽然感觉移动一下都是很困难的事情,是不是连床都一起搬走?
“呵呵,汉斯先生你不用那么担心,伍德是怎么从中国回来的?”曾巩笑了笑,然后反问道。
“我是用飞机接回来的,在中国我也是看了许多的骨科大夫,甚至一些中医都没能给伍德治好。”汉斯理所当然地说道,眼中不经意间闪烁着质疑的光芒。
“那就用飞机送过去呗。”曾巩摊了摊手,然后对汉斯说道“:其实有许多的中医大夫可以将伍德的伤治好的,他们只是不愿意出手罢了。”
曾巩看着汉斯的目光很不是滋味,心里暗暗嘀咕,你老美那么发达不是也没有治好你儿子吗,凭什么质疑我们中国的医生,难道就因为你是老美?
“能治好,那些中医吗?如果不是有人介绍,我一辈子也不会看中医的。”汉斯吃惊地看着曾巩。
“呵呵,他们不是不治而是怕摊上不必要的麻烦。”曾巩摇了摇头,有些沉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