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刘俊一怔,连忙开口问道。
“她小产了,怕是以后!”那老头子想了想,才继续道:“依老夫行医多年来看,她好像在冰水中浸泡了好几天。原本女人小产时就必须好好补补元气,可她不仅没有得到进补。反而元气流失。你要做好娶小的准备。”
“她以后都很难再怀孕?”
刘俊忍不住问道。
“怀孕必死。”那老头子忽然严肃道,“这么美貌的女子,可惜了。”言落,他又摇摇头。转过身取出纸笔去写药方。
稍后,便又走出那狭小的棚子。景月儿睁眼,若隐若现中那老头子手里好像拿着一块银簪。旋即,她又无力的睡去。至于刚才大夫的话语,隐隐约约听进去几句。
而当她听到小产那话时,陡然一颤。孩子没了,她的心也彻底死了。
刘俊走过去,将那药方收在怀里。然后走过去为景月儿掖了腋被子。旋即,又走出房间。
“你有钱么?”
她声音落在刘俊的耳内,很无力。却丝毫没有杂质,寂静中听起来并不费力。这般聪颖的女子,这般生死不保的情况下还能随时观察他的动静。知道他下一步要去干嘛。刘俊显然没有意料到。
他没有回答她,停留片刻便又准备走出去。
景月儿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渐渐的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将那枚玉佩递给他。
那是君澜风送的,也是君澜风送她唯一的东西。
“你这玉佩,应该价值不菲。”刘俊看了眼语重心长的说。
“把它当了,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景月儿无力的命令,但凤眸之中的坚韧终是让刘俊将那玉佩拿起来。再次为她掖了腋被子,然后走出去。
又过了几日,这几日刘俊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她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生疏了。景月儿发现他每次回来,衣服都会破好几个洞。然后有些地方有血污。
她问过他为何,而他的回答总是踩野菜的时候挂到的。而每一次他回来的时候,都会带着丰盛的猎物。比如野鸡,比如兔子。
那日,她终是再次推门而开。海面的风迎来,她孱弱的身子靠着内力支持着。用内力调整身子,才让整个身子没有倒下去。
近冬的天有些微寒,景月儿依旧是那一件单薄的紫衣。在风中很飘渺,恍若遗落凡间的仙子。
“洛姑娘,你身子还没有恢复。不能出来,快回去!”
刘俊指着他,表情有些严肃。
景月儿没理他,依旧看着远处。
“快回去!”他又说了一次,口气坚硬。
她叹了口气,想到若是她不进去这男人怕是要说一天。不得不转身走入那屋子。刘俊的房间虽然小,只有里外两间。但是却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