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可以以草料为主食,顶多加点豆饼,而不象战马那样子,你不给它们多吃豆饼,马就会掉膘跑不动。
东南府在大陆是大量收驴,有多少收多少,还在台湾和爪哇地区建立了数个育种中心,专门繁衍两种牲畜。
使用它们时,白天给它们身上披上雨披以防下雨,晚上宿营时给它们刷上一层防蚊涂料,到后来,驴骡进化到可以不用涂料就能够在蚊虫多的地方存活下来,而马就别指望了!
毛驴和骡子比马顶用,一些实在的指挥官,宁愿多要驴骡,也不要马匹,许多军官骑着毛驴出行,导致东南陆军被海军讥笑是“驴军!”
火枪轰响,密集的子弹带着死风,横扫了一大片的马打篮人。
手榴弹飞舞,在土著头顶爆开。
炮兵军官们根据先前的试射,让士兵把火炮角度调好了,装填炮弹,接到命令后即时开炮。
隆隆的炮声响起,飞散的弹子儿让大地上盛开了朵朵死亡之花,艳红的颜色渲染了大地。
霰弹的杀伤力劲爆,炸得土著们魂飞魄散,一片狼哭鬼嚎,成片成群地被扫倒。
土著们麻木上前,死了拉倒。
满耳都是枪炮声,入目尽是鲜红色。
站在高台观战的万人之王脸色严峻,旁边的将领官吏哑口无言。
换作是成建制部队,对付敌方坚阵时肯定施展迂回的手段,抄其后路,侧击左右,从四面八方的包围敌人。
可是马打篮的长官们不敢啊,他们的部队如果没有监督,走着走着就会走散,就算走到阵地前,当炮声响起,那些到敌人后方的部队连阵前百米没有冲到就会狼狈逃窜,受到枪击,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溃散。
究其原因,一是没有经过坚定的训练,象东南军信念极其坚固,哪怕战到最后一个人都要想办法去完成任务,面对面的排队枪毙而面不改色,土著则逊毙了;二是马打篮人被打怕了,他们害怕东南军的枪弹,敬畏地称东南军的枪弹带有“妈祖的诅咒”!
铅弹,打进人体后会变形,是为达姆弹。
导致人血液中毒,发高烧,土著又没有东南府的军医系统,东南府人连毒箭都不怕!
不过,死多少人都不在乎,万人之王要的是胜利,他无情地驱使着方阵前进,用血肉之躯填平了五米深三米宽的壕沟,用倒下的身躯与拒马平齐,不断地前进,前进!
东南军不停地开枪,亏得是使用火枪和火炮,要是用刀子杀人的话,只怕杀到手软!
指挥官张守云不慌不忙,收缩战线长度,撤到第二条防线那里,同样是五米深三米宽的壕沟,再次开火。
如果有无人机观察战场,拍回来的视频能够看到死掉的马打篮人堆砌成一条长长的人肉墙垒!
枪炮声再度密集地响起来,“开炮……开炮……”混乱的战场上,军官们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连声巨响,霰弹轰然喷出,铅子铁砂如同一把把铁刷,把已被火枪打得稀落的马打篮人给扫倒。
白烟散去,火枪兵们惊讶地发现无数精壮的马打篮人不畏死地冲来,顶着枪口上。
尤其在防线右翼的皇协军第二团团长木上藤吉郎恐惧的看到马打篮人杀来了,与第二团战成一团,固然皇协军打死了他们不知道多少,但土著们踏着同伙的重重尸身,前仆后继,突破了第二团的战列线,象冲破大堤一般地涌出来,攻向第二团背后的火炮阵地。
“敌人投入了大量精锐兵力!”
“他们突破了皇协军第二团防线!”
消息急报到张守云那里,一时间让人心头沉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