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芳见状,便道:“哦。”
正在这时,白云吟的手机响了,她拿过手机,眼睛有些模糊,但还是看清手机上那几个字,迟宣重。
她的酒瞬间醒了一半,她要去迟宣重家吃饭,现在都九点了,于是拿着电话,便偷偷溜出去了。
来到无人之处,应道:“喂。”
电波那端传来迟宣重平静的声音:“云吟,你几时会到,现在都九点了。”
白云吟扶了扶额头:“迟宣重,我可能一时无法过去了,今天我还子凯哥在应酬,下次吧,真不好意思。”
电话那头沉默无声了,白云吟心头一震,紧张道:“我真的是公司有事,是突发之事,真的对不起。”
迟宣重笑了一声:“没事,工作忙能理解,毕竟你还与子凯哥一起,想必你也不会骗我。”
听着迟宣重如此的理解,白云吟涌起深深的愧疚,道:“谢谢你,替我向你家人道歉,我听子凯哥说,你姐姐特意过去帮忙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他们能理解的。”迟宣重笑着。但是那笑却笑的苍白,只是白云吟没有听出来。
“好,那我先挂了。”白云吟道。
“明天我做复健,你能来陪我么?”迟宣重突然问道。
白云吟顿了顿道:“明天可能不行,我的工作最近非常多……”
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是迟宣重已经明白了,只是冷淡的应了一句:“我知道了,那不打扰你了。”
白云吟听出迟宣重的变化,心中有些无奈,只好应道:“再见。”
接着挂完电话,心中担忧了起来,迟宣重好似在生气,哎,她还要工作,希望迟宣重能快些好起来,她也不必这么累。
想着,她便转身过来,却不想身后站着一个人,竟是满脸通红的郁靖南,正用热辣辣的眸神攫住她,能闻到他浓浓的酒味,她看到他今晚喝的很多,应该喝高了。
她不知道他几时站在这儿的,于是便问道:“你站在我身后干什么?”
“我打电话呀!”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口齿不清,她断定他喝高了。
于是道:“你喝多了吧!”
“没有,我是酒圣,喝再多也不会醉的。”说完挥了挥手,然后朝白云吟压了下去。
白云吟没想到他竟然站也站不稳,不由的低咕着:“我看你是个酒囊饭袋。”
同时用手扶着他,她刚才喝了些酒,还没有散去,此时被他这么重压下来,她也有些站不稳,后退两步,贴上了墙,两人才稳住脚步,而这姿势却是非常暖昧。这是郁靖南抬起首来,居高临下默默的注视着白云吟。
白云吟有些心慌,急着用手抵着他,而他那迷离的目光依旧紧盯着她。
迷离的眸子里倒影着她的剪影,她看出里面的她亦是满脸通红,带着极具危险的诱惑力,不由的蹙眉。
郁靖南贴的如此近她身,呼出来的气吹在她脸上,酥酥麻麻,同时浓浓的酒味,涌入她的鼻间,虽然她有些晕眩,但是对酒味的敏感依旧浓烈,手不由的抵在两人中间,欲将他推离远一点她。
可郁靖南沉重且晃动的身子,是她无法承受且推离的,他的重量比平常好似还要重些,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推动,怒火满腔,不由啐了一口:“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酒鬼。”
郁靖南双手往她身上抱去,将头埋在她劲间,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同时还不断的摩挲着,就当白云吟手忙脚乱欲要抬起他的头时,突然听见他喊了一声:“宝贝儿……”
这一声喊的是那样销/魂,她一怔,接着便是臆想宝贝儿的含意,宝贝儿可以是他风流床上的任何一位,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于是不喜欢他这样对着她喊,不由道:“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宝贝儿。”
但他的脸还埋在她的颈间,不断摩挲,胡渣刺在她的颈上的皮肤,引起她的颤抖,还有他那呼出来的热气,都让她直立不安,白云吟急促的推着他的身子,恼道。
“别装酒疯。”
可是郁靖南就像一根水泥柱子,无法推动,而她后边又没有退路,不由暗骂,喝完酒的男人真是难缠,现在要解开他,心想发酒疯的人或许可以哄。于是转策略道。
“你是不是要找宝贝儿呀!”她的声音很温和,就像哄小孩一般。
在她颈间的某人,点了点头,口齿不清应道:“是呀,我要找宝贝儿。”
“那你现在别压在我这儿,我带你去找宝贝儿。”白云吟亦很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