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家父。”
“王参军是不是还有一个侄子叫做王珪?”
“下官确实有个侄子叫珪。”王頍一时也搞不清楚他这是在干嘛,怎么倒问起家长里短来了。
却不料一直笑嘻嘻的易风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应当没错了,你确实就是我要的那个王頍了。来了。将他拿下。”
随着他一声令下,易风身后立时走出四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径自走到王頍面前,然后直接将他胳膊扭到身后。把他往一边按着跪在地上。
“殿下这是何意,为何要抓王参军?”并州总管府司马皇甫涎见这突然变化,惊的满脸失色。慌忙向易风问道。
易风带些轻蔑的神色望了眼虽然被扭了手臂,被按着跪在了地上。但却一言不发的王頍。
“王参军倒是好镇净,你难道就不想跟皇甫司马解释一下。我为何要抓你吗?”
皇甫涎一听这话,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太孙抓人,却要被抓的人自己解释被抓的理由?
“王参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老头有些怒了。
王頍却很平静:“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哦,是吗,嘴巴倒是很硬。”
“殿下告诉我为什么抓我,我何罪之有?”王頍问。
“为什么你自己清楚。”易风道。
“殿下虽贵为皇太孙,可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冤枉一个朝廷命官。”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易风冷笑,“我是皇太孙,你只是并州谘议参军,不管是现在还是其它什么时候,你都永远没有机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易风一挥手,程咬金和武士彟走了上来,他们抬着一个箱子来到王頍面前。
箱子打开,里面是两颗人头,面目依稀可辨,一颗是天门关镇将李恒的首级,一颗是那个女刺客的首级。
“昨夜,天门关镇将李恒于关内夜宴之时,率部谋刺于孤,其与所部已经全被伏诛。”
“哦,这个李恒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满门抄斩都不足惜。”王頍看到李恒的首级时面色微微一变。
“只有李恒胆大包天,死不足惜吗?”李易目光寒冷,在并州府一众官员面上逐个扫过。“不,胆大的人多的是,他们胆大妄为,胆大包天,已经无法无天了,竟然敢调动兵马,伏击谋刺皇太孙。只可惜,你们虽然胆大包天,可却没有脑子。王頍,你策划这样疯狂的行动之前,应当多想想才对的。”
“来人,把这些大逆不道的并州府上下通通拿下,等待陛下圣裁!”易风大喝一声。
一队队的侍卫冲了上去,将一个又一个的并州府官员将领们拿下。
“太孙陛下,这一定是误会。”皇甫涎惊恐的向易风喊到,他根本无法相信,居然摊上了这样的大事。
“这话留着跟陛下说去吧,把他们带下去。”易风心里清楚并州总管府肯定不是人人都参与了,但他现在不用管这些,把人抓起来,他自己也不会私自处置,他坐直接报告天子,然后让天子来接收这些人审讯这个案子。他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抓起来,把这件事情捅出去掀开来,就足够了。
当然,他还打算一会逛逛太原城,看有没有什么是自己需要的,能带走的。
一阵人仰马翻之后,进堡来迎接易风的这数百人都被拿下了,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武将也好文官也罢,甚至还有许多人根本不是并州总管府的,他们是并州衙门的,是太原县衙的,可易风这个时候可不会来好心给他们区分,直接一起拿下就好。
连李景几个也都被易风给一网拿下了。这老头气的左挣右扎,可他虽是大将,但在这里,一群怀荒兵对他一个,他双拳难敌四手,打倒一个又一个扑上来了。最后秦琼走了上去,让手下退开。
“老李将军,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反抗呢?”
“老子没有行刺殿下,没有参与这阴谋,老子是无辜的,老子是冤枉的。”李景大喊,满脸愤怒,被冤枉的愤怒。
“是不是清白的现在还不好说,总之现在并州府出了这样的事情,调动军队谋刺皇太孙,事情太大了。现在谁也逃不脱干系,只能先请你们委屈一下,听候陛下的调查结果了。”秦琼好心劝道。
可李景根本听不进去,还趁这机会又打伤了一个怀荒侍卫。秦叔宝这下也头痛了,最后只好亲自上阵,跟李景相互格斗起来,两人也没用兵器,就徒手格斗,打的异常激烈。秦琼的本事也不错,又年轻气壮,可真动起手来,他却发现自己打不过这半老头。最后眼看着都要被打倒出丑,还是来整出手相助,两个人联手最后才把李景给打倒在地。
李景被捆起来的时候,还在破口大骂,“有种单挑一对一啊,又来一个算怎么回事?”
秦琼和来整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力感,只能摇了摇头,不过心里对这老头还是很佩服的,一大把年纪了,两人都差点打不过他,若是那老头年轻个十岁,他们两个都肯定不是对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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