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洛后倒抽了一口气，诧异地眼睛大睁，“当初，我问过你，你跟我说你皇兄和慕婉儿不是凶手……”

说到这里，洛后再次倒抽了一口气，眼睛睁得比刚才更大……

她想起来了，四年前，无伤在写信让她给他招魂的时候，就曾经提醒过她，不让他的皇兄和慕婉儿知道，只是后来问无伤，无伤又否认，她便以为自己多想了，难道，当时无伤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哥哥才……

如果是这样的话，无咎真正是可恶，一次也就罢了，无伤选择原谅他，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

“四年前儿臣为什么否认，儿臣也不知道，也许当时儿臣没有查出来，或者，也许儿臣觉得，并不在意皇位，所以选择原谅皇兄，只是现在，儿臣决定不再姑息皇兄的这种行为了。”说到这里，百里无伤的声音寒了下来，“因为他丧心病狂，竟然对父皇和母后下手，并且，伤害了我身边的人。”

百里无伤声音冰冰冷，眼中杀意陡盛。

既然下定决心要杀百里无咎，百里无伤现在这么说，不是为了刺激自己的母后，而是为了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你说……对我和你父皇下……下手，是什么……意思？”洛后结结巴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