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惬意传遍全身的感觉,那轻轻的从鼻孔里呼出的气息,直烧得我热血沸腾,我太幸福了,我没想到还有一个女人这样的爱我。
我激动得不能往下想,我轻轻抚摩着夏冰的头发和丰满的肩膀,那种不可言喻的愉悦从指尖一直传到脚趾。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这样拥着夏冰躺在床|上,躺一辈子,永远都不起来,永远都不分开。
忽然,夏冰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扶起夏冰,双手捧着夏冰秀美的脸庞,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姐,是不是我刚才不小心弄痛了你?”
“不是?”夏冰矢口否定道。
“那你为什么叹气?”我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开口问道。
“最……最近……他……他要来益阳。”夏冰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说。
虽然夏冰并没有明确说出是谁要来益阳,但我还是马上就意识到,夏冰口中的“他”指的应该是她的丈夫穆国泰,那个素有省城恶少之称混蛋透顶的花花公子,得知穆国泰那个花花公子要来益阳,我心里禁不住升起一缕莫名的醋意,不过,我马上就释然,因为我知道,夏冰和穆国泰一点感情都没有,夏冰对穆国泰不光没有感情,而且厌恶之至,正因为如此,得知穆国泰要来,她才会烦恼。而且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穆国泰那个纨绔子弟的形象,暗暗在心里为夏冰叫屈:像夏冰这么优秀的女人怎么就嫁了穆国泰那样一个混蛋透顶的纨绔子弟,意识到是穆国泰那个混蛋要来益阳后,我禁不住冲夏冰道:“你是说穆国泰要来益阳。”
“是的,穆国泰要来益阳。”夏冰点了点,轻声道。
“姐,你是不是怕姓穆来益阳找你麻烦?你放心,姓穆的来益阳不招惹你则罢,他要是敢招惹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想起穆国泰的种种劣行,我突然有种想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豪气,不无保证地冲夏冰道。
“恒远,谢谢你,好了,不说那个混蛋了,我今天晚上把你叫过来,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对那位混蛋透顶的花花公子,夏冰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似乎不愿意多提,简单聊上两句,就转移了话题。
我说:“姐,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夏冰沉吟了下,说:“再过几天就是白部|长的生日,我想让你帮我给白部|长准备一份礼物。”
如今是商品社会,“利”和“礼”是连在一起的,往往是“利”、“礼”相关,先“礼”后“利”,有“礼”才有“利”,这已经成了商务,成了一种时尚,成了一种潮流。
不过,给领导送礼是一件难而棘手的事情。送礼这门学问看似简单,但深奥的很,其中暗藏玄机,学问多的很,甚至说和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不可测。
有些领导对于下属送来的礼品是欣然接受,有些领导拒不收礼,有些领导表面上拒不收礼,其实是因为礼品不够“重”。
所以,在送礼之前,必须做一番审视,做一番斟酌,什么礼应该送,什么礼送不得,给谁送,送什么,送多少,怎么送,送的时候应该用什么说话方式、采取哪些说话技巧让领导心安理得的收下礼品,无一例外都要事先做一番认真严密的计划和筹措,做到心中有数。
此外,在送礼之前,你还必须摸清对方的底细,了解对方的喜恶,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要掌握,都要了解。只有掌握了这些,才能做到心中有丘壑,才能投其所好,才能取得既定的效益。
其次商讨的是方法和策略的问题。
就是说要根据不同的送礼对象,采取不同的方法,送不同的礼物。虽说送礼者和受贿者都心照不宣,都知道彼此的目的和心声,但是你还必须要找一个恰当的理由,让对方能够欣然接受的理由,而且还要给自己找到一个好下的台阶,让彼此都不尴尬,都不难堪,都认为理所当然。